带着这个?”
这类东西违禁,既不好买又贵,通常alpha才会打这种主意,宋以知却说:“出来玩嘛,万一有机会用上,也能让双方更开心啊。”
“……哦,原来是这样。”杜骏抿着唇不知所措,只知道话题不能继续下去,所以赶紧低头去找塑料袋装饮料。
等他装好了东西回过身努力抬头时,宋以知已经买完东西离开,只有那小小的卡包还留在木桌上,大概是刚才宋以知付款掏手机时顺手放在一旁,忘了拿走。
昏黄灯光下,杜骏停驻脚步,独自与那卡包对峙着。
这类药片他知道有人卖,残破的酒桌上别人塞到他手里说只收他300块,并告诉他甭管什么985听话乖乖学生,还是拎着大牌包从不正眼看人的城里白富美,只要你想,他们都能流着东西求你。
可那时,他却连300块都舍不得,还被人鄙夷地嘲笑过。
刺耳的笑声仍在他耳边,他眸色一暗,迅速抓过那卡包一把塞进外套口袋里,面无表情下了楼。
头顶的监控亮着,但他无所谓。
没人能从监控镜头里看出来这是什么,就算有人问起来,他也可以说,他拿走卡包本来是打算吃完饭还给宋以知的,只不过后来他忘了。
过了今天,离开这家山中民宿,东西就是他的了,想必宋以知也不会大张旗鼓追回。
至于什么时候能用上——他清清楚楚记得,这药的保质期通常三年,往后有的是机会。
*
酒过三巡,秦逐离席说自己喝上头了,想出去吹吹风。
有游泳队的人想和他一块去,却被沈烬叫住:“你是不是不行?一个O喝上头就算了,你alpha也这点酒量?”
秦逐在双方吵吵闹闹间离席,有人不解:“秦哥什么时候这B样了?他不是挺能喝的吗?”
这帮人里,秦逐的酒量数一数二,绝不可能出现喝到一半上头的情况,沈烬故意含糊其辞,注意了一眼杜骏的表情。
对方脖子噌噌发红,埋头吃菜没说话。
看样子,多半是还记得秦逐和沈烬在车上讨论的“发情期”快到了。
沈烬低头看了看手机,继续和其他人喝酒划拳——杜骏记不记得都没关系,只要他有足够的意识,知道身旁有两个omega就行了。
夜里,山中的气温越降越快,很快冻得人发抖,喝再多酒热身都扛不住,晚上10点,终于有人说:“进屋玩会儿桌游再随便喝点吧?这他妈也太冷了。”
众人纷纷附和,严泽也说:“行,最后干一杯,我叫秦逐回来。”
所有人哄闹着,举杯的、举瓶的都有,但这一口结束后,严泽却皱了皱眉,说:“秦逐电话怎么打不通?”
沈烬心领神会,掏出手机拨了号码,确认道:“估计走远了点,手机没电了。”
不等严泽搭话,反倒是其他两个队员自然而然担心起来:“我艹,确定只是手机没电?他去了多久了?山里可开不得玩笑。”
“半夜三更黑灯瞎火的,他扯JB淡呢,要不要去找找?”
山上已经飘起了小雪,保险起见,几个人还是找民宿房主借了俩手电筒,决定先把秦逐找到再说。
严泽招呼了几句说要分开行动,自然不忘告诉杜骏:“你往上看看秦逐是不是在背坡那边,我们往下分头找找。”
杜骏很听严泽的话,马上认真地点点头,裹紧外套走向了民宿背后上山的小道。
眼下没有多余的手电筒给他了,他只能拿手机借光,又因为穿不起太贵的衣服,他的肩膀也在发抖,整个人都显得瑟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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