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说笑,别人见了,怕不是要觉得山里的妖怪出来了。”
赵正堂笑起来,虽然他早已知道元问渠大概就是一头白发,不过想象和亲眼看到到底不同,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会是这么让人一眼难忘的容貌。
不过赵正堂什么人,将惊艳压在心底,摆摆手说:“天生白发的人虽然少见,也不是没有,何况先生这等气度,就更是不值一提了,先生才是说笑了。”
说完,这事就算过去了。
琵琶声不绝于耳,整个满月楼都沉浸在欢声笑语之中。
元问渠听得认真,捧着杯酒慢慢啜饮。
曲子到了后半段,原本清雅宁静的调子陡然一转,变得铿锵有力起来,急促的弦声像是瓢泼大雨砸入无波无澜的江面,掀起风浪。
楼内一阵喝彩声,台上舞女的动作也变得愈发大胆起来。
不知何时,元问渠身边忽然贴上来一片柔软,柔柔弱弱的声音在元问渠耳边响起来:“公子,看什么呢?”
元问渠回神,才发现你赵正堂早就已经了离开了这里,在楼下左拥右抱了。
元问渠轻笑着将她推远些:“什么时候过来的。”
丽娘好笑地看他,任他推远,坐在元问渠身边,手指勾上他腰间的带子:“你管我,你只说奴好不好看?只在这里喝酒有什么乐趣,公子都来这里了,可不就是要寻欢作乐吗?”
“怎么就在这里陪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不无聊吗?”
时重霜坐在一边面色早就沉下来,眼里要冒火:“先生!”
“先生?你还是先生,教书的嘛?怕不是要误人子弟。”丽娘手被元问渠拿开,看出来元问渠是真的没心思,撩了撩衣袖撑着脸看他,张扬瑰丽的脸上满是好奇与打量。
元问渠闷笑出声:“误人子弟误的也是自家的,耐打。”
丽娘眼中好奇更甚,看了一眼一旁冒火的时重霜:“这个就是你自家的?倒是俊俏的很,就是人太古板。”
“古板?”元问渠倒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形容时重霜,看着一旁时重霜冷漠地将丽娘伸过来的手用匕首无情挡开,嫌弃的表情快要溢出来了。
元问渠笑了两声,让丽娘先离开,凑过去看时重霜:“怎么了小霜,不开心?”
时重霜皱着眉头,没说话。
元问渠挑挑眉:“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时重霜抬眼看着元问渠,道:“先生难道不是第一次吗?”
元问渠仔细想了想,不确定道:“我应该不是第一次。”
时重霜嘴角瞬间垂下来,眼神幽怨地看着元问渠。
元问渠扑哧一声笑出来,以为时重霜是另一重意思,摸摸他的头安慰道:“你还小,这种事情以后再学也不迟,嗯……如果你真的想的话,也不是不行,但记得要克制。”
这种事情,哪种事情?克制什么?
时重霜耳根轰一下红了,想要解释:“先生,不是……”
“许清先生!看我给你带谁来了!”赵正堂的声音一下打断他,这一会儿功夫,他似乎喝了很多酒,身上飘着酒气,说话也不似平日里的圆滑,变得豪爽起来,倒是和这一张略显粗犷脸相衬起来了。
元问渠转头看去,只见刚从他这里离开的丽娘转头已经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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