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这些都是三天前的事情了。
那天,于衍到了酒店,一反常态地怠慢了他,跟于哲在另间套房长谈,将他划为外人,换做平时早就能让沈阮仪火冒三丈。
但先前的理亏又让他压下了火。
沈阮仪好心不打扰,结果于哲跟于衍聊完商业机密,说着就要离开西县,只匆忙告知家中有事,却不细说,看样子比那个范小繁的家丑还不能外扬。
要知道先前这于衍巴不得跟他成为一家人。
沈阮仪只觉蹊跷,让人一查,不出半天就得知了于家的情况。
原来于哲的父母身体不好,移民出国静养身体,宝洛黎的家业交由于衍继承,但于父的二弟也就是于哲的小叔——
宝洛黎的海外决策权都在这个小叔的手上。
这个小叔本事不小,宝洛黎跻身成为世界一流的珠宝品牌,多是他的功劳,话语权自然重。
“于明辉?”
方映对那人有所印象,“无儿无女,几年前包养了个小孩儿,把人送进娱乐圈养成了流量大明星。”
沈阮仪交叠双臂:“就是那个小孩出事了。”
方映:“啊?”
那犯得着这么兴师动众吗?
方映再往下听,没想到还有这么巧的事,他们剧组出事的十八线,曾就高攀过于明辉那小情人,玩脱了,抖出不少内幕,牵连到了那位大明星。
——说来他们那个圈子的都玩得很厉害。
方映沉思了会儿:“所以,现在的情况是于家小叔包养的小孩出事了,暂时还被压着,但搞得他们整个家都乱成一锅粥了?”
沈阮仪抬手抵着太阳穴:“我听到的时候也觉得挺不可思议。”
他甚至想起,于衍三番五次提及过“家风严正”,于家两兄弟都不是瞎玩的人,可见他们家跟小叔关系不好是板上钉钉。
离奇得很。
沈阮仪不免冒出个念头,似乎于衍当初巴不得把亲弟弟送到他身边,也是因为家里的权益不得不做出的权宜之策,但具体不足以让外人得知。
“算了。”
沈阮仪想起自家也是烂事一堆,生怕要在横店陪方映过年了,“只要于哲联系我,我就过去陪他处理事情吧。”
与此同时。
从港城飞往巴黎的航班,降落机场,接人的豪车驶向市区,经过塞纳河边,在富人别墅区缓下了车速。
于哲穿着件黑大衣、裹围巾,掀起眼皮,就见他哥一脸冷峻的盯看前方:“当着爸妈的面,先当这些天没发生过什么吧。”
于哲不语,从未见过他哥服软,闷闷地点了点头。
车子停下。
从两边车门踏地,宛如复制粘贴的两双长腿,路过欧洲人保镖,毫不逊色,兄弟俩都有着贵气且优越的身材。
眼前的独栋别墅是父母所住的宅子。
于哲随着他哥走入正门,穿得正式,佣人接过围巾挂好,继续走往里边,充满欧式风格的厅堂里,篝火晃动,一对中年夫妇等候着他俩。
“终于回来了。”
父母挨个与于衍拥抱,对于哲仅是点头示意,领着他们俩前往厨房用餐。
见于衍回头看来。
于哲习惯性地抬眼眺天花板,父母的偏爱持续了十来年,他不无习惯,用餐时也尽可能小声,如同他哥的秘书那般闷声吃饭就可以了。
“宝洛黎的名声迟早要被他搞臭。”
于父有着大胡子,像极了欧洲人的神态,绅士中带着精明,“小衍,明天就跟我去见于明辉那老狐狸,还有一堆烂摊子要处理。”
于衍总是彬彬有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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