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若满脸的纠结离开了。
倚春规规矩矩地坐在大红的床榻前,眼睛一直看着前面,入目的是满庭的红囍。对面桌子上摆满了红枣、桂圆、花生等,还有挂着的红绸,和点燃的红蜡烛。
倚春眨了眨眼,许是因为等久了他眼皮子有些乏,偶尔垂落下来又撑了上去。
直到门外传来脚步声,继而外庭被人推开门又关上了。倚春心跳加速,眼眸盯着内庭入口,在看到了一身同是喜服的萧宴洐后,他才感到真实,娇羞地移了移视线。
萧宴洐笑得极其温柔,从一进来就看着倚春,他眼眸深邃,看着倚春犹如神祗一般舍不得挪开半分视线。坐在床榻上的娇人儿一身红袍喜服,两手规矩地放在身前,安安静静地等待自己。
萧宴洐深呼吸一下,慢慢地靠近,直到坐到倚春身边。
倚春不敢对上他炙热的视线,只是等了许久也未见他给自己揭开面纱。
“春儿……”男人沉哑的低吟让倚春心悸,轻轻地回应了对方一下。
“宴郎……”
萧宴洐终于抬起手,然后勾起他的下巴让他面对自己。那是眼眸里面尽是炙热,是数不尽的柔情蜜意,“你好美……”
倚春有些不好意思地偏了偏视线,又忍不住不看他的心上人,“宴郎。”
萧宴洐低头,隔着面纱吻上倚春,红唇轻柔,在触碰点缀几下之后又缓慢地拉开距离,然后深情地看着对方,“我的春儿,终于嫁给我了。”
“嗯……”倚春也为之动容,望入对方眼里的深情,自己也情不自禁地融合在一起。
萧宴洐轻轻地解了面纱,然后用指腹揉着那点了胭脂的红唇,“春儿,叫人。”
那指腹仿佛勾了魂,让倚春听到什么就应什么,“宴郎……”
萧宴洐摇头:“不是呢,该叫什么了?”
那好像带着蛊惑的声音勾得倚春耳根发麻,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对方靠了靠,一手附上去贴着萧宴洐的衣襟,轻喃这红唇:“……夫君……”
这一声好像响了铃,把萧宴洐惯有的冷静消耗殆尽,他激昂着托着倚春的后颈,一把将人抱紧,狠狠地吻了上去。
这吻比以往的都要疯狂,倚春得不到换息的机会,只是辗转方向的时候偶有空隙。舌头被萧宴洐用力地吮吸着,又在换气的时候度了唾液过来,其实根本分不清谁是谁的。等吸够了他再勾着纠缠在一起。或者把舌头探进去探索一遍,任何角落也舍不得放过。
“唔……”倚春紧紧地依附着萧宴洐,生怕自己发软的身子就要倒下去,用笨拙的方法回应着对方。
终于在难舍难分中结束了这漫长黏腻的吻,两人都气喘吁吁的抵着额头。
“我先去拿酒。”萧宴洐道,“我们还要喝交杯酒。”
倚春轻轻地嗯了一下,“好。”
萧宴洐起身去倒酒,拿了两杯过来,把其中一杯交给倚春。倚春笑了一下,说出心里的奢望:“宴郎,喝了交杯酒,我们以后都不要分开了好不好?”
“好。”萧宴洐笑道:“春儿,以后你就是我的王妃了,我萧宴洐唯一的王妃。我的妻子,我孩子的母亲,平安王府的主人,我萧宴洐一生一世的心尖人……”
“宴郎。”倚春听罢,又生出眼泪,滚在眼眸里面。
“傻春儿,怎么又哭了?”萧宴洐疼惜地给他擦了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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