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罚你。”
倚春瞧着他,半天才憋出三个字:“大坏蛋。”
萧宴洐笑得更深,因为走动的姿势,埋在倚春甬道里面的性器又把倚春折磨出另外一番滋味。在到摆满水果糕点的桌子边停下,萧宴洐突然坏笑一下,“我是大坏蛋?嗯?”
“你就是……啊!”突然就这么站着被扣着腰顶弄了两下,倚春连忙环住他的脖子,气恼着瞪他。
“大坏蛋?”
倚春就是不让,“宴郎……就是大坏蛋。”
“好!”萧宴洐答道:“我是大坏蛋。”他说罢,就抓紧了倚春的腰,稍稍拱着腰,然后发了狠力,大幅度地抽插起来。
倚春被顶撞得身子不停地抖,他略带惊讶片刻,继而连忙搂紧男人承受着,他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被抱着,宴郎站在那里就把自己弄得欲仙欲死。
倚春迷迷糊糊地想:宴郎的腰……好厉害啊。
萧宴洐的速度快得差点把倚春的骨头都撞散架了,哼哼唧唧的抱着对方,自己的粉肉磨着那结实的胸膛,偶尔分开。几十个来回之后,倚春忍不住向后绷紧。
“宴郎!”他仰着脖子,十指扣紧了,“夫君……”
“小妖精!你可把夫君我给吸死了。啊?春儿怎么这么淫荡?怎么这么会叫?”萧宴洐狠狠一撞,囊袋啪地一下贴到倚春那湿哒哒的穴道后,发出淫靡的声音。整根性器因为倚春到顶的收缩而被甬道吸得紧紧的,龟头更是被子宫搅得卡在里面,马眼被一阵一阵的阴液浇灌,爽得他不得不停下来,也达到了极致,在最后一击中也射了出来。
“嗯哼。”倚春被精液灌溉拍打,热得他脸颊通红,在停止潮吹后被萧宴洐抱住了酸软下来的身子。他看着怀里累极了的心尖人,心满意足地将倚春放倒在桌面上,私处还连在一起,他扶着那白嫩的双脚搭在自己的肩上,轻轻地抽出性器。
穴道已经合不拢了不断流出过多的白浊,倚春下意识地闷哼着。
那白浊滑到后穴上,粉嫩的后穴口渗进去一些些,偶尔蠕动几下,一张一合的,好像在邀请着什么。萧宴洐盯着那处,视线移到一边,看到了一个小碗里面装着的东西,嘴角微微上扬。
萧宴洐看着这副破碎的美感,喉结滚动了两下,伸手拿起旁边放着的小碗,从里面拿出一样东西,推进了倚春异常松软的后穴里面。
冰凉的触感把原本迷糊的倚春一下子清醒过来,他茫然无措地看着正笑着看自己的萧宴洐,“宴郎,好凉……”
萧宴洐又拿起一颗剥好的冰镇葡萄,又塞了进去,“春儿这好像很饥渴的样子,夫君我这才喂了两颗葡萄,它便迫不及待的吃进去了。”
那冰镇的葡萄带着浓浓的凉意,肠壁被刺激得阵阵收缩,又不自觉地溢出肠液,流了出来。
倚春被后穴里面的凉感刺激得身子发抖,难受得求助于他,眼睛又发了红,“宴郎……快拿出来,好凉……”
萧宴洐又塞了第三颗。
“啊!”倚春抖得越发厉害。
可随着他的抖动和收拾,后穴里面的冰镇越发的进去。倚春发抖的身子开始不安得扭动着。
“拿出来?”萧宴洐一笑,他拿起一颗瞧了瞧,“这葡萄鲜嫩多汁,就像春儿后面的小嘴儿一样,让夫君喜欢得紧啊。”
萧宴洐把冰镇葡萄放进嘴里,低头吻上倚春,唇舌的搅动把葡萄弄碎,甜甜的汁水绽开在彼此的口中。
与此同时,萧宴洐扶着发硬的性器朝倚春的后穴用力地顶了进去。倚春闷哼着,体内的葡萄被推到一个可怕的深处,他猛然睁开眼睛,继而涌出泪水,无奈又被他吻着作不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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