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惟意识到话题的严峻,他点了点头,“好,你说。”
“你怀疑的没错,燚火文化的确没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他们很可能碰了一样东西。”方雨在李惟的掌心写下一个字,顺着笔画想象字体,李惟的瞳孔蓦然放大,方雨写的那个字着实令人惊惧。
“他们碰了毒?”
方雨抬了抬嘴角,“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告诉陆与闻了,我不能让他涉险。”
李惟双目震惊,“你能确认?你有证据吗?”
“不然你以为当年‘我’因为什么而死,”方雨嘲讽地笑,眼里却有与之相反的悲伤,“当年死的是我就好了。”
李惟说:“你没事,他会很高兴的。”
“还有件事需要你帮我,”方雨目光沉静,“要证明当年是艺火传媒对我下的手,其实很简单。”
李惟问:“你打算怎么做?”
“我会把我当年出事的新闻翻出来,炒热它,我会抹黑我自己,再留下我可能嗑了药的悬念,让大众发散遐想。如果当年的事和艺火传媒脱不了干系,那么他们不会希望这件事再被广泛讨论,他们一定会压新闻。”
方雨继续道:“到时候只要观察新闻发酵的情况,我会同步试探公司的态度,但你要帮我劝住陆与闻,叫他什么也别做。”
李惟走后,方雨接到经纪人的电话,说快开席了,问他人在哪。方雨回答在酒店房间,经纪人拆穿他,说刚派助理去看了,没人在。
方雨蹬掉了鞋,除去身上乱七八糟的饰品,衣服解了两粒纽扣,他正躺在地上,发出阵阵嗤笑声,“我没说我在自己的房间,我跟别人开房去了。”
挂了经纪人的电话,方雨握着手机,他望着天花板,幻想那盏精致奢华的吊灯能砸下来,碎片割断他的咽喉,再将他的身体划得血淋淋。
不知从何时开始,他无时无刻不在期待意外降临,最好能一举了结了他的性命。
想了很久,方雨拨出陆与闻的号码,他想他没办法对陆与闻无动于衷,过去受距离阻拦,如今陆与闻就在他身边,他怎么能不渴望和陆与闻亲近。
电话很快被接通,陆与闻口气恶劣地问他又想干嘛,方雨轻声道:“来救我,我跟经纪人说了和你在一起,他快找上门了。”
“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找别人去!”陆与闻马上要挂电话,方雨低喃道:“你快来,当我求你,酒店房号我看了发短信给你,我也忘了是多少。”
“我不会去的,我到停车场了,”陆与闻斩钉截铁道,“还有上次我就想问你,你从哪弄到我手机号?”
方雨笑,“你来了我再告诉你。”
陆与闻骂了句脏话,果断挂了电话。他坐进车里,刚扣上安全带,收到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是酒店房号,后面跟着俏皮的^^。
熟悉的表情符号让陆与闻看了又看,他烦躁地耙了耙头发,解开安全带开门下车,一脸戾气地往电梯口走。
他说服自己回去是为了教训方雨的便宜弟弟,再把他手机里自己的号码删掉,警告他不能再打给他烦他。
陆与闻循着房间号找过去,门是开着的,他一推门就看见方雨弟弟和他经纪人。经纪人脸色不善,像是被气得不轻,见他来便迈步要走,经过他时还恶狠狠剜了他一眼。
房间门关上了,陆与闻不多废话,直接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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