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让他吃了些苦头的是演员形体训练,最基本的压腿和下腰,不管练多少次都疼。
尽管早年有基础,可他毕竟年过三十,身体柔韧性和灵活性不复从前。再加上这些年身体损耗得厉害,被陆与闻拿中药灌也不见好,中医说他是忧思过度,自己想不通永远也不会好。
方雨不知要怎么改善思虑过重,他还在想这三个月的事,点名道姓让他演的电影竟然连一次饭局也没组织,他甚至不清楚背后出资方是谁。
前几天刚签了合同,今早告知重要角色有变动,经纪人在电话里语焉不详,只叫他马上来公司一趟。
方雨握着手机,无意识地解了锁,等他反应过来,手指已经点进了短信箱,短信箱里满满当当都是陆与闻发的短信,他看了又看,一条也舍不得删。
昨晚陆与闻喝醉了,发来的短信看一眼便令他面红耳赤,陆与闻说很想他,很想抱他吻他咬他,想舔遍他的全身,想欺负他看他哭出来。
他看着屏幕里冰冷的方块字,身体无比火热,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公,中,好,四
昨晚他侧躺在床上,幻想陆与闻就在他身旁,炙热厚实的大手扯掉他的睡衣纽扣,野蛮又粗鲁地摸进来,恶意地拧他的胸口,对于欺负他这事陆与闻有莫大的热忱,和千百种不为人道的玩法。
方雨以为这晚也会这样过去,分开后每一个夜晚都很难熬,被情欲和思念折磨,苦不堪言。他不敢碰自己,他被训成了陆与闻最喜欢的模样,再难受也谨记他的身体只有陆与闻能碰,只有陆与闻能让他尝到甜头哭出来。
他怀疑自己忘了怎么做那事,他不会用手了,他丧失了自给自足的能力。
方雨抱紧被子,模模糊糊听到手机响,摸起手机一看,陆与闻打了视频通话,铃声响个不停,大有他不接就一直响到地老天荒的架势。
他最终按下了接听,这是三个月以来陆与闻第一次给他打电话。
屏幕上出现陆与闻发红的俊脸,陆与闻盯了他很久,这通电话最初几分钟是完全沉默的对望,陆与闻的眼神透过屏幕压向他,他近乎喘不过气,没拿手机的手绞紧了被子,一点一点探向睡裤的松紧裤头。
陆与闻终于叫他的名字,叫完又叫他老婆,而后是一声接一声的老婆,一声比一声低,如在睡梦中的低吟呓语。
方雨没有说话,他怕一开口就是泣音。
陆与闻说:“老婆,我想看看你,把衣服脱了,手机往下一点,让老公看看你行吗?老公也给你看,给你看你最喜欢的。”
说完屏幕里的俊脸猝然消失,他被另一样物事取代,另一样更凶猛、雄劲的物事,对他的伤害往往更直接,可带给他的快乐也是无可比拟。
方雨快叫出来,原来陆与闻一边和他打视频,一边做那种事。他受不了直白的刺激,偏偏眼睛离不开,陆与闻像是笃定他会看,故意停留了十几秒,十几秒后手机摄像头才转回自己的脸。
方雨眼睛通红,陆与闻盯着他笑,是每回向他使完坏都会露出的笑,笑容里饱含了得逞后的惬怀与你能奈我何的无赖。
陆与闻问:“想不想要老公?想不想?想就让老公看看你,睡衣睡裤都脱了,内裤可以不脱,知道老公这些天在琢磨什么吗?”
方雨刻意制造窸窸窣窣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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