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守城多年,对这种经典组合见过太多,并未多想,只道:
“入城还请出示令牌,若无令牌,需交三万灵石保证金。”
那白衣的纨绔站没站相,冷哼一声后,黑斗篷护卫便上前递交一枚令牌。
守卫确认令牌无误,挥手放行。
城内比在城外看时还要显得繁华,飞檐画栋的阁楼层叠着冲入云霄,仰断脖子也看不清楼阁的顶,却能看到半空悬浮的鹊桥飞舟,开着烟霞似的桃花的老树,以及一线狭窄拥挤的夜空。
一主一仆走在繁华大街上,看似尊卑分明,实则一直在传音互骂:
“混蛋师父,我就说这些年你把我的压岁钱都花哪儿去了,原来是背着我上这儿快活!”
更可恶的是吃香喝辣的时候居然不带他!
若是一般有脸有皮的人,面对这般指责可能稍显心虚,然昭明心理素质素来过硬,当即反驳:
“放屁,为师这是未雨绸缪,不然咱师徒俩现在被全修真界通缉,连个落脚的去处都没有。为师对这地方也不熟!”
“城里哪里的美酒最好喝?”
“千窟酒坊。”昭明下意识答。
“……你现在要是答应换我演少爷,你演护卫或许还可以挽回我。”
“逆徒,想都别想,这是我们抽签决定的!”
二人说话间,已走到千窟酒坊大门前,虞渊大手一挥,购置名酒无数,待回到客栈,昭明看着美酒,双眼放光:
“徒儿,这么多酒,花了多少灵石啊?”
“三万。”
“不对啊,你哪来这么多灵石?”
昭明眉头一皱,难道自己平时没把他的压岁钱压榨干净?
虞渊皮笑肉不笑:“我自己出两枚灵石,再加上你两万九千九百九十八的私房钱,全款拿下!”
“……逆徒,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我你在开玩笑,我在宸光峰上埋的私房钱还好好的。”
昭明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存了三百年的灵石一朝被败家徒弟挥霍,心都在滴血。
虞渊眼睛一眯,暗道昭明这厮果然老奸巨猾,竟然真存了私房钱。好在被他诈出来了,以后得找个机会去宸光峰上挖走。
他将剑灵和斩棘也放出来,掏出刚买的烧鸡和烤肉,这才道:
“师父放心,我开玩笑的。”
昭明长吁一口气。
便听虞渊继续道:“我连两枚灵石都没出,买酒花的全是你的钱。”
“……”
那边剑灵和斩棘已经风卷残云地吃起来,虞渊也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昭明,一杯自己一饮而尽。
昭明问:“现在有什么打算?”
虞渊望着吊在老树枝头摇晃的月钩,撑着脸颊道:
“既然已经被通缉了,那咱就先苟一段时间吧。这段时间师父你抓紧养伤,等风头过去了,我们就去魔界抓扶旸的把柄,洗刷冤屈。”
在未成为仙尊之前,昭明便时常被人追杀,因此对这事儿颇为娴熟:
“据为师观察,自在城附近有几个大大小小的村庄,咱可以按老规矩来,扮做一对凡人父子,暂时在那里住一段时间。”
虞渊皱起眉头,细细思量:“倒是个不错的办法,可师父你一点没遗传到我的英俊潇洒,很容易露出破绽啊。”
眼看昭明已经面无表情开始撸袖子,虞渊连忙改口:
“我的意思是,师父你看起来这么年轻,关键是我也很年轻,扮成兄弟就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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