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我一口,比你干巴巴夸我好来得实际。”傅荣卿厚颜无耻抬起他的下巴,露出细腻的脖颈。
商昀秀仰着不舒服,才动了一下,傅荣卿捡起桌上的软膏,咬开盖子,往他脖颈上涂了一些,“医生说,你脖子上的疹子是过敏,过敏原还不知道,昨天都吃了什么?”
“忘了。”
商昀秀的脖颈一片清凉,惹得面热脸红。昨晚什么都没吃,倒是亲了傅荣卿一口,嗅到了尼古丁的焦熏,他闻不得,也不爱。
“娇气包。”傅二爷涂完把软膏盖子拧好,扔在病床边的矮柜子上,“一天三次,别忘了。”
“傅荣卿,做到这种份上就够了,你今天的情我领。”
脖颈的清凉没散,指腹的余温仿佛也在,商昀秀别扭说:“买卖假黄金的条子当场就销毁了,但你可以叫人去平安钱庄,暗号是‘枇杷怎么卖’,接下来的事不用我教二爷了吧?”
“枇杷怎么卖?”傅荣卿连笑了好几声,“有什么特殊涵义?”
商昀秀认真解释:“钱庄的李文柏是卖水果起家的,枇杷卖得最好,天天都有人问枇杷怎么卖,久而久之,他就觉得枇杷是生财之道。”
“还挺迷信。”
“生意人,有几个不迷信?”商昀秀含了笑,弯着眉眼。
可能是病了的缘故,脸颊总带着一抹淡淡的韫色,漂亮又不失男人该有的清朗。
二爷移不开眼了。
没道理,实在没道理。商昀秀什么也没做,甚至动都没动一下,怎么就觉得他故意在勾人……
疯了。
傅荣卿愣了一瞬,大大方方地说,“我嘴里是没实话,但是秀秀,我夸你好看,从来都不假。”
第9章 哪里舍得
护士怎么还不来。
商昀秀如是想着,瞥一眼紧闭的门,透明的玻璃之后连人影都见不到一个。他又看架子上挂的吊瓶,点滴才刚过半……
空气中有几秒的安静。
“脚有没有疼?”
傅荣卿仿佛刚才那些不要脸的话都不是他讲的,淡定自若拖旁边的椅子过来坐下,“正骨很疼,刚才你昏迷着,就皱了一下眉,我也不知道你到底遭没遭罪。”
“不疼,谢谢二爷。”商昀秀动了动右脚踝,才发现缠了绷带,感知不到是痛是痒。
“不疼就行,你安心睡一夜,我守着你。”傅荣卿说得认真,模样却似玩笑话。架着腿歪歪靠着椅背,活脱地痞子样。
左思右想后,商昀秀还是决定把人熬走。
傅荣卿对他能这么温言软语,稍微细想就知道是为什么。情情爱爱挂在嘴角的都是哄人玩儿的把戏,商昀秀一个字也不会信。
眼下关于洪锦文的事,他不能碰。而傅二爷家大业大,他也不能招惹。生个病的功夫,就到了这样进退两难的地步。
他不想说话,于是装睡。
傅荣卿也是个狠人,有家不回,真就在旁边守了一夜。这一夜别的事儿一样不干,光是守着他。吊瓶结束也没叫护士,亲自拔针,手法专业。
商昀秀暗暗咂舌,装睡得很是痛苦,动也不敢动一下,脚都麻了。好在被喊起来吃了一次药,药效上来真睡了过去。
天微亮听见走廊响动,商昀秀侧身,原是傅荣卿在吩咐人送早餐上了,说了一堆的忌口。
商昀秀望着天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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