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先生撑在床上的两只手爆了青筋,俯下身亲了亲他的额头,翻身躺在身侧将人搂着,“庭川,什么时候搬来我这里住?”
“嫌我休息不够?住在你这儿,我只怕更难休息了。”
“这次能休息几天?”
廖尽凯捞人起来,小臂上搭上一件米色毛衣,低领薄款,入秋穿正合适,他边问边解开肖庭川衬衫的扣子,帮他把毛衣套上。
“今天也算的话就是两天半。”肖庭川抬眼看他,撞见他为自己整理毛衣褶皱,透过镜片睫毛分明,于是说:“你戴眼镜很好看。”
“今天早上看报纸,近了字有点花,不戴看不清。”他说:“我可能老了。”
肖庭川不赞同:“三十五,哪里老?”
“比你呢?”
“我不和你比。”
肖庭川二十八,比他小整整七岁。他掖了掖毛衣袖子,说:“不知道会不会下雨,如果下雨的话,坐船游湖就太有诗情画意了,适合坐下来聊天。”
“平阳这几天都有雨,不过,即便不下,我和你任何时候都有话说的。”廖尽凯摘了银边的眼镜,把他拉过来抱着,“我去局里悄悄看过你几次,睡得太晚了,这一点要注意。”
“有几个案子。”肖庭川靠着他,“来都来了,只是悄悄地看,怕打扰我?”
“是怕舍不得走。”
“廖先生,我喜欢你说这些,趁现在,你多说一点给我听。”
廖尽凯笑道:“说多了就是敷衍,还是你告诉我的。”
“不一样,我们好久没一起了。一个半月,我很想你。”肖庭川垂眸,竟露了一丝可怜,他抬起手臂环着廖尽凯的脖颈,抱着问:“久别重逢的爱人们,他们这个时候一般都做些什么?”
“约会,然后腻在一起,就像我们现在这样。”
肖庭川笑了几声,“你真不浪漫。”
“你教教我?”廖尽凯在谈恋爱方面确实算不得浪漫,他总以为照顾周全了就是浪漫,可庭川说这是多了一个爹。
“可以热烈一点,比如脱了我的衣服并不是想换另一件穿上,而是连裤子也脱了压下来……”肖庭川望着廖先生正经的脸,摇摇头:“算了,你也说不出上床做爱这种话。”
“我大概明白了。”廖尽凯点点头,“你想我主动一点,是这个意思吗?”
“主动,不询问,直接做你想做的,是这个意思。”
“先生,商老板在客厅。”管家敲了一声卧室门,站了一分钟左右,听到房里有回应才走。
听见是商老板,肖庭川这次的反应好许多,顺势亲了廖先生一口,收回手臂,起身整理衣服,等廖尽凯把他换下来的衬衫放回衣柜,两人一起往客厅去。
商昀秀坐在原来的位置,盯着茶几上的棋盘,自顾挪了一步黑棋。等他二人来,抱歉地说:“车坏了,我可能要多打扰廖先生一会儿。”
“正好,一起吃午饭了。”廖尽泽吩咐人摆饭,“你有没有什么忌口,我记得是不吃豆制品,还有没有其他的?”
商昀秀摇头,“没了,其他的都能吃。”他主动问正对面的肖庭川,“肖警官呢?”
“我没有忌口。”
廖尽凯解释说:“他和我喜好一样,在我这里没忌口。”说着便起身,“你们说会儿话,我去回个电话。”
人一走,商昀秀问:“这几天报纸上登的都是警署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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