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感到无比佩服,但是他同时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信息素紊乱带来的发情不能再靠药物解决了,他需要一个Alpha。
蒂诺捏着手机,从通信录翻出了卢卡的名字,他的手指悬停在“拨通”的图标上,迟迟没有摁下,他犹豫了,他心底隐秘的渴望在疯狂叫嚣着,你已经做过手术了,你已经无法被永久标记了,你现在是一个自由的Omega了,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你还在犹豫什么?
蒂诺咬着牙,拨通了迭戈的电话。
二十分钟后,迭戈赶回了米兰郊区的宅子,在屋里捡到了一个全身赤裸地瘫在床上,因为热潮而散发着诱人体香的弟弟。他多少年来日思夜想却求而不得的Omega此时正难耐地用屁股磨蹭着床单,蒂诺双腿大张冲着门口,被手指玩弄了半天的穴口闪着淋漓的水光,穴眼染上了淫糜红色,正随着主人呼吸的节奏翁张着,放荡而羞涩地欢迎着所有光顾的Alpha。
迭戈看得呆了,出于性吸引的本能,他开始不自觉地释放自己的Alpha信息素。
这一缕若有似无的信息素被Omega准确地捕捉到了,蒂诺勉力睁开已经无法聚焦的双眼,有Alpha进来了,那他一定是自己的Alpha了,他深吸了两口气,不够,还远远不够,这个Alpha真是太抠门了,连信息素也舍不得多放,一点也不像他,他现在好闻极了,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尽职尽责地释放Omega信息素,用自己全部的本能告诉面前的Alpha——这是一个成熟的Omega,他已经做好了交配的准备。
迭戈从没觉得从房间门口到床上的这几步会走得如此艰难,在打开房门的那一瞬间,他就已经硬得发疼了,此时阴茎挤在高定西裤不算宽敞的空间里,每向前跨出一步,布料摩擦间就带起一阵难以言说的酸意。
Alpha单膝跪在床沿,开始一件件地脱衣服,蒂诺快哭了,他从来也没有这么讨厌西装三件套过,迭戈的胯下鼓起了好大一包,从那里传来的信息素暗示着他,里面有他一直想要的礼物,然而蒂诺越是着急就越解不开对方的裤子,明明是闭着眼睛都可以解开的腰带和拉索,在他这里突然变成了九连环,蒂诺直接气得哭了出来,头顶上传来了一声低笑,迭戈大发慈悲地伸出手,帮了他一个小忙,Alpha粗大的肉茎立刻被释放了出来,饱满的龟头一下子撞在了蒂诺的鼻尖上,带着大量Alpha信息素的前液从马眼涌出,猝不及防之下,蒂诺直接打了一个惊天动地的喷嚏。
迭戈大笑着把他轻轻推倒在床上,俯身压了上来,吻着对方委屈得泛红的眼角,蒂诺已经脑子不清醒了,但被Alpha健壮的身躯压在身下,对方烙铁似的硬挺戳着自己大腿,蒂诺难得的感受到了一点危机,他是一个(自以为)强势的Omega,他和卢卡做的时候基本都是骑在Alpha身上“策马奔腾”,卢卡每次都依着他,从来不敢提出任何异议,但是迭戈不一样,他看起来比卢卡危险得多,蒂诺想要撑起身,掌控一点性爱上的主动性,他推了推对方厚实的胸肌,但不知道因为对方巍然不动还是因为手感很好,蒂诺很快就放弃了,改为把烧得泛红的脸埋进Alpha的颈窝,偷偷地让自己硬得像小石子一样的乳头抵在对方胸肌上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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