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微微挣扎,可整个人被强硬制住,完全动弹不得。
不知多久,他轻轻地用鼻子喘气。
胸口起伏,被燕戡亲得憋出泪水,眼尾像沾了花汁一样透着红润。
“燕、燕戡……”
燕戡轻轻松开戚昔的唇,慢悠悠地啄吻。欢喜了衔住继续亲。
戚昔泪眼朦胧地看着他,汗水沾湿头发贴在脸侧。像雨打湿的芙蓉,好看得紧。
燕戡怎么亲怎么抱都觉得不够。
他抱紧戚昔,紧紧贴着他平复呼吸。
抱了一刻钟,看戚昔眼神聚焦,他干脆地搂住人起身。
“走,去看夫郎要看的羊。”声音低柔,跟哄似的。
“不去。”戚昔被他面对面抱着,长腿圈在燕戡腰上。这样如何出去得了。
燕戡一脸正经往门口走:“要去,夫郎不是说想去?”
戚昔挣扎,但燕戡手臂跟铁似的圈住他。眼见着要撩开帘子,他手脚紧紧扒着人:“不行!”
燕戡在帘子前定住。
他松开手,看戚昔还牢牢攀着自己,低低笑出声来:“夫郎要想这般出去也可以。”
戚昔一愣。
意识到燕戡逗他。
他微恼地抱住人狠狠在燕戡肩膀上咬了一口。
“嘶——”
“夫郎小心硌牙。”
戚昔松嘴,立马从燕戡身上下去。面红耳臊瞪了他一眼就往外走。
燕戡心一虚,这次好像真的惹恼了。
“夫郎。”燕戡追上去,并肩走在戚昔身边。他试图去拉戚昔的手。
等真牵在手里,才隐隐松了一口气。
大营这边,从草原带回来的羊已经养了两年。如今大营这边草原羊的数量达到了五十多头。
张潮还将带回来的羊与斜沙城本地的羊杂交,观察了两年,出来一种比斜沙城山羊个头更大,毛更细的羊。
不过时间太短,新出来的羊种观察时间还不够,不知道适不适合长期养殖。但草原羊数量增多便是喜人的收获。
到了下午的草原上风大,戚昔没看多久燕戡就带着他回程。
回的是斜沙城。
到了府上正好入夜,吃了晚饭又洗漱完,戚昔靠在枕上。
看燕戡收拾好出去倒水,戚昔起身将门一关,慢悠悠地吹灭了烛火,回床上睡觉。
燕戡回来看到灭了烛火,门还关了的屋子懵了。
他拍拍门:“夫郎……”
外面挂着灯笼,灯光幽暗映照着燕戡难以置信的脸。他又拍了拍,声音含着委屈:“夫郎,我还没进去呢。”
阿兴闻声而来,进了院子就看见穿着一身亵衣的自家主子正在拍门。
他扑哧一笑,又在燕戡瞪来的时候忙捂住嘴。
“主子,有什么需要小的做的吗?”他竭力忍住笑意,一本正经道。
燕戡压着眉,阴恻恻道:“你说我踹门的话,夫郎会不会生气?”
阿兴狠狠点头:“我觉得会。”
屋里,戚昔听着他们主仆两个一问一答,掀起被子盖住了耳朵。翻个身朝里面闭眼睡觉。
主仆俩都能听见里面的声儿,但迟迟不见动静,站在夜晚的凉风中面面相觑。
“真睡了。”燕戡抱着木盆难以置信。
阿兴不忍心别开头,抖着肩膀憋笑憋得他脸都抽搐了。
燕戡额头抵着门,手一下一下敲在门上:“夫郎我错了,你让我进去好不好。阿兴在外面看笑话呢,夫郎……”
“夫郎我好冷啊。”
“夫郎你开门好不好,我错了。”
敲了许久,门就是不开。
阿兴看自己主子傻愣愣站在屋外,还是提议道:“要不主子你去西屋里睡?明儿等郎君早起再好好给他道个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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