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结合过往病例打算再给他进行一次咨询。
张医生用极其温和的口吻问着测试题,师弟在一边观察他的情绪并做相应记录。
可惜一直过去十分钟后,京安都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张医生换了一个又一个问题。
一张表就二十个问题,他想着总有一个问题能得到回应。
可当念完所有问题,他发现京安全程闭着眼,偶尔睁开都带着不耐烦的意味,好像他们待在这给他造成多大困扰一样。
“要不用辅助检查吧。”师弟小声道。
刚才进行的是精神检查,病患不配合的话就只能靠影像学检查、血常规检查等方法诊断了。
京安随他们折腾。
庄园里有完备的医疗设施,她跟个木偶一样被摆弄。
第二天凌晨的时候京安的病历本出现在厉老手上。
在“自闭后遗症”的后面多缀了一个“初步诊断为抑郁”,自残行为被他们归于抑郁症发作。
张医生只能给她开药缓解病情。
自闭症没好全乎又来一个病,厉老爷子慢慢掏出速效救心丸。
张医生:“好消息是少爷在特定情况下对外界有更多反应了。”
这个特定情况指的是他在颜晴身边会说更多字,会维护人了。
厉老叹气:“也只能这样了。”
“从今天起让颜晴时刻待在京安身边。”
治的好最好,治不好就赶紧给他生个重孙,他等不了太久了。
“他下面的伤什么时候好?”
“少爷伤的不重,最多修养一个月。”
“…这还不重。”
.
检查结束后,京安回到婚房。
只不过这回房间里多出好几个健壮的下人,以一种摆件的姿势站岗。
颜晴对这种监视行为十分变扭,只能躲到唯一没站人的卧室。
但是床上已经躺着个病患了,她不想和厉京安睡一张床就只能睡沙发。
近一米七的美女跟桥洞底下的老汉一样窝着,说出去谁不说一声惨。
此时天已经蒙蒙亮,折腾一晚上没睡好的人在抓紧补眠。
京安是被尿意逼醒的。
她铁青着脸,按照记忆走进卫生间纾解。
一张脸先是木然,再双手握拳视死如归般脱下裤子。
因为适应不了站着解决问题,索性直接坐在马桶上。
纾解的过程一边打寒颤,一边干呕。
等终于上完厕所,她也体会了一把灵魂出窍的感觉。
如行尸走肉般走出卫生间,京安一动不动地坐在床侧。
丝丝缕缕的光透过红色的窗帘照进来,照在一尊一动不动的人身上。
一整晚都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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