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像仪在刚刚一片混乱中被搁置在船上,现在早随着船沉海了,嘉宾们狼狈不堪的姿态都没被记录下来。
“我们现在没有别的选择了,先休息吧,尽量保持体力,等雨停后如果还没有等到救援,我想我们应该探索一下这个岛上有什么吃的。”
作为经常在深山老林,各种艰苦环境中拍过戏的人,林双杞还算镇定,下定决议后所有人都点头赞同了。
有人直接躺在地上睡觉,也有人盘腿在火堆前烤火取暖,白葵罕见地感觉有点冷,他的指尖都是凉丝丝的,便也伸出手烤,火光在他眼底明明灭灭跳动。????
没一会,他感觉身边人好像动了,侧头看原是陆滇站起身,举步在屋里寻找,时不时蹲下来比划,末了竟然把那架摇摇欲坠的老旧木床给拆了,拎着两条腿走回来。
白葵瞪圆眼,惊道:“你把床拆了干嘛?说不定还能睡人。”
“没事,支撑处已经被虫蛀坏了,睡不了人,你把里面的衣服都脱给我。”
陆滇没抬头,将两条木腿交错着靠在一起支撑好,放到离火堆不远不近的地上,直到听见半天没动静才转过身,疑惑地撑起眼皮。
“怎么了?”
白葵紧紧攥着雨衣拉链不放,眼神左右乱看,雪白的脸上也浮现出熏热的绯红色。
他支支吾吾半天,好像正在被流氓欺负的乖学生妹妹,一副很难启齿的样子。
“啊……可是,我只穿了一件衣服。”
长袖,一件浅蓝色的圆领长袖,袖口还绣着小猫。
陆滇清清楚楚地记起来了,这件衣服还是白葵今早才从他房间的行李箱里翻出来的。
他眼神瞬间变了,要是有其他男人看见必定能辨认出这是一匹饿狼盯上绵软小羊的前摇,他舔舔干涩的唇瓣,沉默了半分钟。
接着压低声音,盯着人嘶哑道:
“嗯,我知道,脱给我。”
十分钟后,一件略带着体温的湿润衣衫落到陆滇手中,白葵紧紧裹着雨衣,双臂环在胸前,在火堆前将自己缩成一小团。
雨衣里子是涤纶的,类似于羽绒服内层滑滑的布料,穿上倒是不冷,比紧贴着一层湿透的衣服强,但白葵还是在打颤,这是羞的,他哆哆嗦嗦扭过脸埋进膝盖里,半点不愿见人。
陆滇却如获至宝,将这件上衣捧在手中,没忍住低头深吸了一口。
好香。
是白葵身上那股甜甜的香味,因为贴着皮肉穿,被浸满了香,还带点体温蒸腾的暖。
他就像个变态一般,捧着衣服嗅到彻底变凉,才抬起头。
对面射过来一道强烈的视线,林双杞面色怪异,很嫌恶地将陆滇的动作收入眼底。
这死基,看的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就知道这个陆滇不安好心,潜伏在白葵身边释放他病态的占有欲,也就白葵那么不敏感。
连被欺负了都不知道。
还真乖乖脱了衣服,被野狗拿去筑巢。
这么笨是不是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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