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跟着。”
木惜迟:“……”
那股暗涌堵了!
一行三人先回到狄宅同余者汇合,将事情说明了。又将小白介绍给众人。再问了鸳鸯的情况。
苏哲道:“她只是哭,眼睛只怕都哭坏了。我弄了雀儿逗她,她也不爱。”
“……”
“……”
众人几乎已放弃盘问鸳鸯,更加一提起她来便头痛。几许岑寂后南壑殊忽然向小白道:“劳烦你去东厢房劝慰一位姑娘。我们几个男子,都甚不得便。”
小白很愿听南壑殊的话,答应一声就去了。一顿饭工夫,小白返来,回说人不怎么肯讲话,此刻假托困倦,已歪在榻上睡了。
南壑殊道:“你可否问问她,那辱骂他的老仆系何人,常在何处盘桓?”
“啊?”小白嘴张得老大,“她便是那姑娘呐?”
南壑殊疑道:“怎么?你竟认不出么?”
小白“嗐”一声道:“我从未见过那姑娘面容。她每每去找那老家伙,脸上都盖着面纱。我根本瞧不见她长什么样子。个头儿倒是差不离,胖瘦也相当。照你说的,竟原来是她?”
南壑殊不答,转而向苏哲道:“你屋中的泥人带在身上不曾?”
苏哲一听只把脸黄了,勉强搪塞道:“泥……泥人?泥人是什么东西……我屋里可没有……”
木惜迟却心头一惊。
南壑殊:“你拿雀儿逗她,她不理你。倒试试看泥人儿。”
苏哲还要装憨。南壑殊冷道:“你果真得用,待遴试时我便免了你化凝这一门的考覈。”
木惜迟:???
苏哲登时转戚为喜,脆生地应了句“得令嘞!”一径飞奔去找鸳鸯。
“啊——”
不过多时,最东头的厢房内发出一声惨叫。
果不其然!
木惜迟心头一紧。接着暗想道,这人真绝啊!他对小长虫那样好,却又对鸳鸯这般狠!
众人听见异状,连忙一齐向东厢房拥来。推门只见苏哲脸色惨白,把后背紧紧贴着板壁。地上横三竖四散落着数只泥人儿。而鸳鸯正趴在地上,发了疯似的,颤抖着手将泥人儿捡起捧在掌心哭一会儿,再狠狠掷向地下,又再捡起……如此往复。
“不对。”
南壑殊低低一声,叫木惜迟听见了。后者寒着脸向他道:“她纵有千般不对,万般该死。可二公子所为却也称不上君子了!”
南壑殊看他一眼,向他道:“我是说鸳鸯的反应不对。她不该是这个反应。”
一句话提醒了木惜迟。再看向鸳鸯时,只见她涕泗交流,行似癫狂。一个不忍心,木惜迟上前点了她风府穴,顺势便托住她因晕厥而绵软下倾的身子。
木惜迟单膝跪在地上,一手轻轻抹去鸳鸯的泪痕。举目回望,南壑殊正看着自己,抿着唇浅浅地点了点头。
木惜迟扶着脚软的苏哲,随同众人一道汇至中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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