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惜迟正眼饧骨软,情炙意浓,抱着南明腰际,嗅他的颈窝。
没有那股香气。
难不成木晚舟的五识太弱,嗅不出这气息?
也不对呀,我是不能以真身靠近南明的,遑论嗅到他身上气味。自己从前究竟何时闻到过这项气息,且南壑殊身上为何会有?
南明轻轻捻着木惜迟鬓发,笑道:“晚儿,在做什么?弄得我痒痒。”
木惜迟道:“明哥,你有没有过那种感觉,就是……就是你明明才认识一个人,但他身上却有种特别之处,让你觉得似曾相识?”
南明先愣了一愣,良久才缓缓道:“晚儿,你……说的是谁?”
“便是……”才要说时,木惜迟忽望见南明眸子里一抹失措的迷惘,便霎时福至心灵,改口道:“是明哥啊!”
“我?”南明眼睫颤了颤,虽仍旧迷糊,但显然已经转忧为喜。
木惜迟道:“嗯呢,我初见明哥的时候,就仿佛故人重逢一般。心里想着此生必定是要在一起的。”
南明心甜意洽,待要说话。忽闻得一个声音道:“不好,那凡人张材可哪里去了?”
听这声音憨厚熟稔,木惜迟道:“可是干戚大哥在说话?”
那边没了声气,少顷从屋后转出一个壮硕汉子,木惜迟赶上去施了一礼,道:“干戚大哥,那张材已经由飞电带回狄仁的宅子。我和……” 木惜迟凑近干戚悄声道,“我和二公子随后回去。”
那干戚一脸憨憨:“公子你谁?”
木惜迟:“……”
“我是木惜迟,我身后是你家二公子。因为要套张材那老儿的话,我俩才……才作如此装扮的。”
干戚一听,深信不疑,走过去对南明奉了一揖。
南明不明就里,忙得裣袵还礼。
干戚大惊,单膝跪下道:“二公子,干戚不敢受礼。”
这时,从周围跑来四五个少年,嘴里道:“干戚大哥,四处都搜过了,没有那张材……”
木惜迟认出都是同侪弟子。那些弟子见干戚面向一人跪在地上,不由分说地通通下跪。慌得南明团团地作揖不迭。
其中一个弟子小声道:“我刚跑在头里,就见他们亲嘴儿来着!”
木惜迟:“……”
干戚怒而回头道:“浑说什么!咱们二公子怎么会和别人亲嘴儿!”
那弟子愕然道:“什么?这位竟是二公子么?”
干戚一点儿不含糊:“这是二公子和木惜迟木公子!”
那弟子脸上裂开了。
南明在木惜迟耳边道:“晚儿,他们在说什么?我怎么不懂?”
木惜迟见干戚当着众人叫破南明真身,不免心乱,忙岔开话头儿道:“干戚大哥,你奉少主之命在此看守张材,怎的连人去哪儿了也不知道?”
“这……”干戚一噎,垂首道:“是我疏忽了。”
先前那个小声说话的弟子明显抖了一抖。木惜迟心里明白,知是那弟子贪玩坏事,干戚无辜受累。便道:“干戚大哥,你还是快快带着他们追上飞电,以免少主察出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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