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拾掇,便向他道:“苔痕大哥,我来帮你。”
苔痕笑道:“这里且不用你。才刚花影在院中烧东西,就堆在飞电眼跟前儿,把个驹子唬傻了,以为主上对他上火刑呢,哭得不行,木公子,你快劝劝去。”
木惜迟忙跑到院里,见飞电怔怔看着那一撮犹冒着青烟的灰烬,便过去站在他身侧,也看着那灰烬道:“嗯,烧的这样干净,正可做花肥了。”
飞电闻言浑身一颤,鼻孔里哼哧哼哧喷出白汽。后者撑不住,笑向他道:“这桌椅烧便烧了,你又何必作惊弓之态。”
飞电道:“木公子,你见主人挑别的马了么?”
木惜迟摇摇头,“没有啊。”
飞电:“那别的坐骑呢?”
木惜迟道:“没有呢,别多想,你主子很念旧情。”
飞电道:“是啊,我虽蠢笨,可这一点我却是明白的。只是主人从没这么罚过我。”
木惜迟笑道:“看来你主子待你极好。我问问你,除了你主子不算外,你这背上还有过别个不曾?”
飞电想了想,点点头道:“有的。”
木惜迟忙问:“谁啊?”
飞电道:“公子你啊。”
木惜迟正中下怀,得意一笑道:“还有别人么?”
飞电仍旧点点头:“有的。”
木惜迟便不悦,问:“是谁?”
飞电道:“张材那老头儿。”
木惜迟面色放缓,“喔,我当是谁哩。你不说我都要忘了他了。除了张材呢,还有么?”
飞电点头:“有的。”
木惜迟又是一紧:“谁?”
飞电道:“我也不知道名字,谁要给那些叽叽喳喳的鸟儿取名字呢。”
木惜迟这才明白他说的是偷栖在马背上的那些鸟儿,暗笑他果然是个呆驹子。说的都是些什么傻话。
木惜迟笑道:“除了鸟儿、蝶儿、萤儿、蜂儿这些都不算外,就没有别个了罢?”
飞电道:“嗯,没了。”
木惜迟正要好笑,飞电眨眨眼道:“除了小白姑娘,就真的没别个了。”
木惜迟:“……”
木惜迟气得咬牙,“说话大喘气也不怕憋死!这还罢了,再你方才怎么不说,尽拣些没要紧的来搪塞。故意的罢!”
飞电忙摆头,“公子你问话,飞电不敢搪塞。你问我背上还有过别个 不曾,我便有一个说一个,排名不分先后的。”
木惜迟:“……”
“飞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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