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睡觉养神。
他光裸着身子,浑身干燥,那人在他醒来前已经离开。他的身体被清洗干净,就连被褥和床铺也换了。
如若不是?后穴?撕裂火辣的疼痛,快要断掉的腰肢,和浑身酸胀的肌肉,顾舒钧宁愿相信昨晚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
他被不知道的男人?强奸了,奸了整整一个晚上,身体就像个烂掉的桃子,被里里外外彻底奸透。
又躺了将近两个小时,顾舒钧才晃晃悠悠地爬了起来,浑身绵软无力,腰还疼着,尤其后面那处,虽被涂了药,却还是钻心的痛。
顾舒钧不敢用屁股着床,歪着身子一点一点挪蹭下床,脚刚一踏上地面便软弱无力。昨晚被那人一直掰着腿压在肩膀上,腿跟到现在都酸胀疼痛,像是踩在云朵上,使不出一点力气。
顾舒钧扶着腰,一瘸一拐地走到浴室,看见了镜子中的自己。眼底都是乌青,像是被吸走了精气,浑身上下没一处好的地方。
脖子上一排细密艳红的吻痕,尤其喉结那处还布着一圈牙印,男人犬齿磨蹭着那处,顾舒钧恍惚觉着对方会直接将自己脖子咬断。胸膛和小腹上都是吻痕,转过身连背上和腰间都是,屁股上赫然布着几枚吻痕和一圈牙印,那个男人吻便了他的身体。
顾舒钧微微靠在洗手池旁,佝偻着背喘息了片刻,垂首看见自己腰上是一圈指印,腿间红得几乎要破皮一般,大腿上是一道道指印,就连脚踝处都是吻痕。
顾舒钧不记得那个人亲了自己的脚踝,大概是他睡着时弄上的。
体内的?精液早已被清理干净,顾舒钧想要找到什么证据实在很难,他现在只能寄希望于走廊的监控,希望能拍到些什么。
顾舒钧长长舒了口气,仰起头看着天花板上的白炽灯,只觉着有些眩晕。
?后穴?火辣辣的痛,顾舒钧看见床头柜上放着一管药,应该是那个人留下的,他拧开挤了一些在指尖,而后慢慢涂抹在?穴口?处。
微凉的药膏让顾舒钧不觉一阵颤抖,他紧抿嘴唇努力克制,将手指慢慢探了进去。好痛,好麻,顾舒钧将手指在里面旋转了一圈后拔了出来。
只是涂个药,就让他浑身晶兰都冒了细汗。他一瘸一拐地来到衣帽间,找了件高领针织衫套在身上。衣服刚穿上顾舒钧又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红肿的乳头?摩擦着布料有些疼痛,他将衣服掀开,无奈只好用两个薄薄的创口贴贴在了乳头?上,这样会好受些。
顾舒钧又对着镜子看了看,脖子上有几处吻痕太高了,衣领遮不住。他摸着脖子上那一个个碍眼的痕迹,有些犯愁,只得又从药箱里翻出一块方型药膏贴了上去。
门被人敲响了,顾舒钧缓慢移动到门前,打开门的那一瞬间,一个巨大的身影就扑了上来,一把抱住了顾舒钧岌岌可危的腰杆。
顾舒钧头脑一片空白,恍惚听到了自己腰部骨骼发出了咯噔一声。
程侬没有察觉到顾舒钧有什么不对劲,抱着人就蹭来蹭去:“舅舅,你昨天都不理我!”
顾舒钧疼得眼前一黑,额头都渗出了汗,他强忍着疼痛推开程侬,道:“放开。”
程侬感受到顾舒钧语气里的森然,松开了抱着对方的手,有些胆怯地看着顾舒钧:“舅舅?”
顾舒钧扶额长长叹了口气:“昨晚你在哪里?”
程侬被问得有些莫名其妙:“我想来找你来着,但是被婶婶绊住了,她不让我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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