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舒钧点点头,没有继续说话。程侬眼尖地看见顾舒钧脖子上的药贴,伸手就想扒拉,顾舒钧捂着脖子后退一步:“你要干什么?”
程侬委委屈屈:“你怎么贴这个,受伤了吗?”
顾舒钧摇头:“昨晚落枕了。”
程侬缩回爪子,低头不高兴地“哦”了一声。顾舒钧知道自己刚刚反应有些过激,他牵着程侬的手臂,道:“吃饭了吗?”
程侬这才恢复原先高兴的模样,像是有一条大尾巴在身后摇来晃去,“早餐吃了,午餐没有,舅舅你也太能睡了,到中午才起来,我都不敢来烦你……”
吃完饭后又哄了会程侬,顾舒钧便去调监控,果不其然,昨晚自己门前的所有监控全部被删除销毁了,看来这个人还是有些手段的。
顾舒钧只觉头疼,他借口想要先离开,同常禹平说了一声,对方仍旧喝着茶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对顾舒钧就像是空气一样。他们两人一向这般相看两厌。
常慎云开车送顾舒钧回去,他看着顾舒钧的脸色只觉有些吓人,忍不住调侃道:“你昨晚遇到妖精了啊?怎么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顾舒钧靠在座椅上不适地挪了挪屁股,一脸严肃道:“没遇到妖精,遇到了吃人的野怪。”
常慎云以为顾舒钧这小顽固终于学会开玩笑了,禁不住乐出了声。
一回去顾舒钧就叫来了私人医生做检查,抽血化验,全身体检都做了,除了肌肉轻微拉伤外没什么大碍,医生开了些药嘱咐顾舒钧多休息。但为了保险起见,一周后还要去医院做性疾病和艾滋病筛查。
众人走后,顾舒钧换回舒服的睡袍,揭了脖子上遮盖的药膏,靠在躺椅上闭目养神。他还没休息多久,门就被打开了,周聿寻了过来,他看着顾舒钧一副疲惫不堪,浑身爱痕的样子并不惊讶,只是委屈地撇了撇嘴:“你昨晚和谁一起?”
他总是敏感多疑,光是看顾舒钧的状态和脖子上的印记他就能猜出昨晚大抵发生了什么。真激烈,竟然能够在顾舒钧身上留那么多痕迹。
顾舒钧也不遮掩,他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我也不知道。”
他若是知道了,兴许就不会像现在这般情绪低沉。
周聿听了这样的答复,只当顾舒钧是不想让他去找那小情人麻烦,在他看来,顾舒钧谁都碰,就是不愿碰自己。
脑补了许多,想象顾舒钧和那人浓情蜜意的样子,他更委屈了,走到顾舒钧身前趴伏在躺椅上,笼罩在对方身上,“你要是厌烦我了就直说,不用勉强。”
顾舒钧轻轻叹了口气,他摸着周聿漂亮的脸蛋,哑着声音道:“别闹。”
周聿蹭了蹭顾舒钧的掌心,又吻了上去,他看见顾舒钧手腕上的红痕,指腹来回摩挲着。眼睛瞟到对方布满吻痕的胸膛和脖颈,眸中欲望更甚,顾舒钧的胸膛真是漂亮又色?情。
他伸手剥开了半遮着的睡袍,将顾舒钧布满吻痕的雪白双乳暴露了出来,随后他呼吸一滞,看见那贴在乳头?上的创可贴。
周聿咽了口唾沫,只觉口干舌燥,小心翼翼询问:“我可以揭开吗?”
顾舒钧靠在躺椅上望他:“揭开做什么?肿得很,嘶——”
周聿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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