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微微瞪眼,即便是震惊也很克制自己的仪容,“大姨妈?什么大姨妈?”
江玉陨抓了抓头发,斟酌须臾,抬眼睨她:“用你们这里的话来说,好像叫作葵水。”
“哦,葵水,哀家已经很多年,没有那个东西了。”太皇太后轻嘲,幽幽的眸光与他对上。
江玉陨:“……”
江玉陨:“这个不是重点好吗?”
“那重点是什么?”
“重点是你很诡异好吗?还有刚刚那两个男人,他们被你搞到哪里去了?”
“他们?”
太皇太后眉宇间几不可见的微微一皱,继而又妩媚一笑,只手拽住江玉陨的衣襟,凑近距离,猩红舌尖探出,似是意犹未尽,舔舐过红唇:“他们被哀家吃了!”
“啊!”
江玉陨一阵窒息,尖叫着想跳起来!
却被太皇太后摁住肩膀,“咯咯咯”地娇笑:“瞧你吓得,骗你的。”
江玉陨并不信,双颊发白:“那他们去哪里了?”
“他们都在隔壁包厢休息。”太皇太后面色从容。
“骗人,客栈的老板娘明明说那些送进你房间的男人,通通都消失不见了。”
“那女人成天疑神疑鬼的,喜欢胡说八道。哀家不过是借了点那些男人的精元,让青春永驻罢了。”太皇太后说。
“哼,我不信!”江玉陨直白道。
太皇太后起身,随手端走灯台上的一展铜灯,“不信便随哀家来。”
江玉陨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帝赢,“我若去了,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害他们?”
“哀家若是有心害他们,何必大费周章与你说如此之多?”映着一盏滢滢的灯火,太皇太后的脸更显美艷。
“也是,那让你的侍卫,将他扶到榻上吧。”江玉陨看了看她身后隐在黑暗中的护卫。
“明亮,扶人。”太皇太后吩咐道。
那护卫才从黑暗中退出,与江玉陨一起,将昏迷不醒的帝赢扶到了榻上。
江玉陨正要转身离去,一只大手却突然攥住了他的手腕!
江玉陨心中暗惊,难道帝赢只是假装昏迷?
正想找什么理由留下来,却听帝赢含糊不清道了声:“小桃花,别走……求求你,别走…别离开我,我只剩下你了……”
又是小桃花!
都死成灰了还记这么清楚!
他气得一把甩掉帝赢的手,走向太皇太后,“我们走吧。”
太皇太后眼底掠过一抹促狭的笑,端着铜灯,往外走去。
出了门,外面的走廊上已挂满红红的灯笼,太皇太后比江玉陨矮了一截,斗篷祛除后,露出身着黑绸锦衣婀娜的身段,走在前面款款而行,云鬓高翘,一截后脖颈微微前倾,在红灯笼的映照下,玉一样滢白剔透。
若不是江玉陨被帝赢掰/弯了,见到这样的女人,估计魂都要丢掉!
还来不及想更多,太皇太后便止住脚步,长指一抚,推开一扇精美的雕花木门。
屋内摆放着清一色黄花梨木家具,木质纹理细腻,挂着一幅用金玉镶嵌的美男画,角落还摆着一张被绒毯妥帖盖着的焦尾琴。
半圆形的隔断内,一张雕花精美的架子床上,仰头躺着之前那个蓝衫以及绿衫。
他们看上去睡得很沉,鼾声如雷。
太皇太后将灯盏放在灯台上,挑起滢滢双眸,望着江玉陨:“现在你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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