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何止是清醒了,父皇一身的病,简直都消失了一般。”鸣玉道,“事涉匈奴,也只有父皇出手,才能镇得住流言吧。”
怀桢笑笑,看鸣玉一派严肃模样,又忍不住伸手去揉乱她头发。鸣玉顿时破功,恼得打他的手:“六哥哥!”
“哎哟哎哟!”怀桢扶着自己的手夸张地吹了吹,“是了,你都没见过大皇子——他去世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小鸣玉。”
鸣玉左右看看,压低了声音:“其实我不明白,大皇子不论是怎么死的,只要杀几个人,做几场斋祭,不就过去了吗?何必非要查得满城风雨?”
“谁知道呢。”怀桢看她如此,又起坏心,想吓她一吓,有意拖长了声音,“大皇子无辜横死之时,正是父皇向钟将军借兵攻城的紧要关头……”
鸣玉初时还未听懂,待马车行了一路,快到昭阳殿了,才霍地骇然:“你是说——”
怀桢将一根手指挡在了唇边。
“所以鸣玉,”怀桢笑得双眸弯弯,露出一双虎牙,最是温柔可亲,“这一回,我们可要好好地帮一把父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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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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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这边请。”
初冬霜寒,屋外的青石地面都似凝了一层冰,鞋履踩上去,便发出轻细的簌簌声,好像能踏破所有冰下的秘密。
小厮引他穿过几进庭园,到了内院,弯腰恭敬地拉开了门,“呲啦——”细细的响声,像深夜里落下的灯花。灯花隔着帘幕漫散出来,伴随着腻人的香气和缠人的呻吟:
——“好紧……放松一点!”
“啪”地一声清脆的响,也不知打在什么地方,便听又一个柔细的声音道:“是公子太大了……不要……啊!公子放过我,我……我用嘴……”
“跟我讲什么条件。”一声轻笑,“嘴也少不了的,莫着急。”
怀桢转过身,先将外门合上了,而后才走入,挑开软罗帘帐,便看见钟世琛正和他近来最爱的小倌游龙戏凤,旁边还有两个伺候倒酒按腰的,全都脱得赤条条,白花花的肉体七倒八歪,几度遮蔽了灯光。
钟世琛看见他来,便抱住那小倌翻了个身,自己仰面躺卧,由着小倌骑在身上动作,一边伸手去拿酒壶,“六殿下来了,先喝一杯。”
一旁早有乖觉的下人给怀桢奉上了酒。怀桢拿过榻上凌乱的衣物往那边两人相连的身体上一抛,又仔细看了一眼那小倌的脸。
“还是小铃儿啊。”怀桢道。
那小倌想行礼而不得,只能双手撑在钟世琛胸膛上,喘息着道:“是,是小人……”
怀桢目光下落,便见那小倌的手腕、脚踝,都缀满金铃,钟世琛动作之间,还时不时伸手去拨弄一下,金铃便伴随着欢爱的节奏发出悦耳的声响。
钟世琛道:“怎么,你终于也想试试了?”
怀桢收回目光,“你这样,不怕大将军知道?”
“他早就知道了。”钟世琛笑,“我还能做出什么好事?难道他还指望我什么不成?”
怀桢抿了抿唇,这寝阁狭窄,还烧着地龙,让他喉咙也觉干燥。于是道:“那你快一点,我有事同你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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