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另一边柔软的乳肉也被他一只手包住大力揉弄。白越文感觉胸前敏感处酥麻又刺痛,当着唐信的面被人这样玩胸让他十分羞耻,伸手推推周权的额头,哽咽着说:“……别弄了,好痛……”
唐信脸色难看地走到床边,周权才终于面无表情地直起身。
白越文胸口原本也只有一点点软嫩的起伏,像没发育好的小女生,被周权弄过之后又留下一片泛红的指印,嫩红乳尖被啃咬之后也挺立起来,随着白越文急促的呼吸微微发抖。
周权眼神从白越文满是泪水的漂亮小脸和散乱的长发一路刮到不断起伏的单薄胸口,又看向旁边的唐信。他把唐信从头到脚轻蔑地打量一遍,眼神又回到唐信脐下三寸,刻薄地道:“看我搞他看硬了?”
唐信说:“快滚。”
“他这副骚样子,看硬了很正常,我也硬了。”周权说,“你不会以为我真的有多喜欢这个小骚货吧?他被我操的时候总说我几把比他老公大,活比他老公好,可一次都没提过你。看来你活也不怎么样啊。跟人睡了不少次,在外面连个名字都没有。”
“要放屁就滚到外面去放,别赖在我房间不走。”唐信说,“还是说你想让我把你扔出去吗?”
周权和唐信正无声僵持,白越文却慢慢撑起身体,靠在床头坐着。纤柔的手指扣上仅剩的睡衣扣子,苍白指尖勾出衣服里的长发,让墨汁一样的柔软头发披在肩头,拢起仍然散乱的衣领。他这一串动作做得缓慢又安静,但原本僵持的两人都被他吸引了注意力。
白越文用手背抹掉自己脸上的眼泪,湿润乌黑的睫毛抖了抖,轻声说:“男人在床上的话你都信?我不过看你是个处男才说两句好听的哄你,你还当真了。你除了人干净之外还有什么别的优点吗?器大活烂,每次都弄得我好疼。”
他的睡衣之前被周权扯掉好几颗扣子,衣领又散开了些,露出一小段漂亮清瘦的锁骨线条和带着红痕的雪白皮肤。
唐信看他精神状态似乎有点不对,连忙说:“哥哥,你别……”
白越文没理唐信,继续说道:“唐信脾气好会说话,比你大技术也比你好,他从来不会让我疼。我不提他,是照顾你的自尊心。”
“我不行,那你找我干什么?”
周权现在的眼神看起来就像要把白越文活吞了,但白越文并不怕他,说话的语气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温和的:“我为什么找你,之前你不是很清楚吗?我不缺这一口,我们掰了,你可以走了。”
白越文说完后的有个瞬间,周权的表情像是失去了心爱玩具的孩子。但他远比简单的失去什么要痛苦,那种感觉简直就像是从心口挖掉一块肉一样,狼狈地鲜血淋漓,又钻心地疼。但他很快就收住了狼狈的神情,转头离开了唐信的房间,甚至做不到再放点什么狠话。他怕自己再不离开,说不定就要丢脸地在情敌的房间哭出来。
唐信没再把注意力分给周权,坐到床边拿纸帮仍在流泪的白越文擦脸。
“别再为他哭了,哥哥。”唐信说,“你哭得我难受,如果不是你还在这里,我现在真想追上去弄死他。”
他才不会说什么“你什么时候为我这样哭一次”这种蠢话,让白越文伤心掉眼泪的混蛋都要被他绞杀。
白越文说:“你帮我洗脸吧。我脸不舒服。”
唐信答应下来,去拿了条干净毛巾泡上热水拧干,帮白越文擦干净脸上的泪痕。
白越文闭上眼说:“你说得对,我不能再哭了,我最近哭的太多了。”
唐信默默擦掉他眼角的泪珠,又听白越文说,“我睡不着,你陪我躺一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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