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信自然不会不答应,又说,“这件睡衣破了,哥哥。我再去给你拿一件吧。”
“你上次给我换的那条裙子挺好看的。拿去洗了么?”白越文问。
“没有,还在这,我去拿。”唐信说。
唐信之前没给白越文换上那条睡裙是处于嫉妒心和占有欲,不想让周权看见白越文穿裙子。这下白越文愿意换,他自然求之不得。
他把那条吊带睡裙拿出来时,白越文已经脱掉身上的睡衣,拿毛巾擦自己单薄雪白的胸口。随便擦了几下之后白越文就把毛巾放到一边,接过唐信手里的睡裙换上,线条柔和清瘦的肩背与锁骨一晃而过,又被乌黑长发掩住,只隐隐露出一点雪白。
白越文骨架偏小,他看着十分纤细,摸上去却是一片温软滑腻。唐信也脱了外套,给两人盖上被子,让白越文枕着自己的肩膀休息。
“你想睡就睡吧,我不出声,就靠一靠你。”白越文一只手搭在唐信胸口,轻声说。
说是只躺一会,靠一靠,但他宿醉本就难受,刚刚情绪也很激动,唐信还没怎么有睡意,白越文就又睡熟了。
唐信亲了亲白越文发红的眼皮,闭上眼睛,没多久也睡了过去。
我在这里先判周权一个无妻徒刑,看改造表现适当减刑
第50章
五天的游轮,白越文在房间里躺了将近四天。最后一天他不想再躺着,但也不想和不太熟的人扯皮,拿平板在唐信卧室的落地窗边画画。
唐信和自己的人打完视频通话,给昨天和林迁一起的那几个人家里找了点麻烦,回到房间发现白越文神色恹恹,坐到白越文身边,给他披上外套,把压在外套下的长发拨到肩膀上。
“我想唐贺了。”白越文拿笔尖点点屏幕,说,“我刚刚给他打电话,他说他在出差,不能来接我。”
唐信心里稍微舒服一点,好歹白越文没有再纠结周权的事情。“那你多想想我吧,我就在这里。”
“这不一样啊,你要是不在,我一样会想你的。”白越文抓紧身上的外套,对唐信说,“真讨厌,我想见他的时候偏偏人来不了。”
唐信又陪白越文在窗边坐了一会,白越文没画几笔又不想动,放下平板拿了手机。唐信看着昨天那几个人微信和电话被白越文全部拉黑,手游上周权的好友也被删掉,情侣关系自动解除。还好白越文没答应和周权改情侣id,不然还得再买张改名卡。
“Wby,他怎么用这个当id。”唐信有点不满,“哥哥,你连这个都告诉他了?”
白越文以前有好几副油画得过比较有分量的国外奖项,只不过他后来更喜欢插画就没怎么画油画。wby是白越文习惯性会在画背面签的名字。
“我给他送过一幅画,可能他看见了吧。”白越文手指蹭蹭唐信的手臂,“他估计很快就改了,不用管他。”
唐信安排的是包机来回,之前下船到机场那一段还好,一群人坐的几辆车,上了私人飞机之后才尴尬,白越文一上飞机就开始睡觉,正好大家有借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