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腿就这么搭在深色的床单上,一边小腿甚至还翘起来晃了两下,银链上的碎钻贴着脚踝雪白的皮肤闪光。
周权鼻子发烫,往床边走了几步,伸手想抓白越文的小腿,温热的液体突然一下从鼻腔里涌了出来,滴在地上,是红色的。
他狼狈地捂着鼻子找纸,这下白越文才发现他在卧室里,从床头柜上拿了两张纸递给他。
周权拿纸捂住鼻子后立马说:“你怎么不穿裤子!”
“你那条太长了,反正开着空调不冷。”白越文疑惑地说:“你怎么回事,难道你流鼻血还是因为……吗?”
周权沉默,白越文往他下腹看一眼,没忍住笑出声。
“你笑什么?”周权看血差不多止住了,扔掉纸就去抓白越文的腿,把人拖到床尾扯裤子。
白越文没怎么挣扎,周权把他剥干净之后就一边压着他缠吻一边揉搓抚摸细腻柔软的皮肤。很快他的脸颊就漫上潮红,低马尾被揉的乱七八糟。
周权帮白越文扩张好后就将人翻得跪趴在床上,床单上已经有不少水迹,不过他不在意,拿了枕头垫在白越文腰腹下就骑到人身上插穴。
第一下就直接顶到了最里面,白越文被插得半天没缓过来,只随着周权又深又急的顶弄无意识地呻吟,爽得腰都在发软。
柔软雪白的臀肉被撞得发抖,男人沉重饱满的囊袋不停拍打臀上和大腿内侧柔嫩的皮肤,呻吟声掩盖不住肉体碰撞的声响。
他趴在床上,忍不住抬高臀部把自己送上去让人操。周权抓着他主动抬起的屁股狠狠揉了两下,细腻雪白的皮肤被弄得红了一大片。
周权感觉鼻子又有点发热,伸手摸下自己鼻子下方,好在这次没流鼻血。
床上另一只枕头这时正被白越文抱着,花苞一样粉嫩的指尖揪着枕套。周权看他这样,故意往肥软臀肉上扇了几巴掌,“你多大了?睡觉还要抱个东西?”
白越文脸埋在枕头里不想理他,呻吟声软得发颤。
周权这下更兴奋了,边像只不知疲倦的发情野兽一样凶狠肏弄,边说:“小妹妹,几岁了?成年了吗?才多大就跑出来找男人上床?”
白越文哭着呻吟,周权听不到他回答,每顶一下就要扇一下颤抖的软嫩臀肉。
“妹妹的小屁股被我打红了。……好像也不怎么小。人长得挺可爱,屁股又大又骚,水还流得满腿都是。”周权身下动作不停,嘴上也没闲着,好像自己真的是个把漂亮高中生拐上床的屑男人。“操的你舒服吗?”
白越文才被顶得泄了一次,现在又被这么凶狠的操弄,身体深处结肠口都被反复撑开侵犯,舒服得哭着断断续续地说:“舒服……好舒服,老公我受不了了,你慢点……”
他叫得这么软,周权感觉下面涨得都要爆炸了。“叫谁老公呢?”
白越文平时叫唐贺老公叫习惯了,这时下意识也叫老公求饶。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下他有些昏头,两年前他生日一天凌晨唐贺在佛罗伦萨割腕被送医院急救,而那时候他和唐信上完床就直接睡过去了。唐贺现在还不回他消息,他就总是惦记着唐贺,晕乎乎地道:“唐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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