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情绪也上了头,为什么不控制不了杀了我,来啊,杀了我随便你怎么玩,天天恩恩爱爱长相厮守。”
我颤抖着摇头,说我绝对不会跟舅舅动手,死也不会再伤到舅舅。
“所以你不是控制不住你自己,你是根本就没想控制。周归,你就是想杀她,你跟我说的好好的,但是一有机会就把自己往死里作。”
小舅揪着我的胳膊去路力量专区,我手里的刀终于在拉扯中被抖掉,我立马将它踢远。
“我他妈觉得你脑子是坑了,你学我玩同性恋学我操人的时候挺上道,你在这点上怎么从来不学我?”
小舅用健身带绑住了我的双手,将我按在跑步机上从后边上我。
他生生操进来,我今天没有分泌任何的液体,感觉穴口又被他操烂了。小舅其实是一个很暴力的人,他在桌子上的谈笑风生和他在床上的如狼似虎并不矛盾。
他从后边大力撞着我,胯骨无数次碰到器械上,我疼的冒汗,却一句也不想喊。我猜小舅应该不会再想要一个只知道掉眼泪的外甥了,他已经唾弃了我,我只能靠这个留住他。
我咬着牙收缩穴口,尽量让他能爽到,小舅喘着气在我耳边笑,语气里带满了嘲讽,“周归,你是在以这种方式挽留我吗?”
我虽然痛苦的要命,但我得承认,我点头,说我可以给小舅操一辈子。
小舅又笑了,他摸着我腰上的皮肤,“操一辈子?周归,你可真敢说。”
我不知道小舅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我有我自己的理解。
这个小肉洞不是女人的阴道口,生孩子的时候可以扩张到那么大,修养好了又可以缩小成一道缝,穴操的多了就会变松,我将来可能都会夹不住小舅的鸡巴,让他嫌弃还不如一个飞机杯。
但在那之前我情愿他尽兴,把我操烂也未尝不可。
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了小舅,告诉他等我的穴松到让他没快感了,他可以操我的嘴,如果嫌弃硌得慌,就拔光我的牙。
小舅把我翻过来,从前边重新插入,压着我的腿操到最深,一边操一边要我的奶头。
把我的衣服拉到最高,让我自己咬着,然后用牙尖挑破我的乳晕,吮吸里边的血,说你跟我做一次就疼一次,我在床上可是人渣中的人渣,就这样还要做?
“做...”我艰难地开口,告诉他不管什么我都愿意。
他把我操射了一回,然后硬着鸡巴从我的穴里退出来,我以为他要离开,紧张地抓着他,结果看到他从书柜里拿了单反出来,然后抬起我的屁股重新插了进来。
小舅慢慢地抽动,举着单反把他操我的过程全拍了下来,我无所谓他要干什么,只要他高兴。
他拍着摄影又将我操射了一会,然后换了个姿势又狠狠来了一遍,直到自己射出来,再把我翻过来,把阴茎插进我嘴里,让我把那些精液舔干净。
汗滴进我的眼睛里弄得我有点疼,我认真地替他吃着阴茎。这几天没有好好进食,闻到精液的那股腥味后恶心的要命,我忍着干呕的劲替他舔舐,却见他转了镜头后忽然开始录他自己的脸。
他介绍自己是顾云菖,是A大的助理助教和管理学院的研究生辅导员,今年27,喜欢未成年和男人,是个变态,刚强奸了自己的亲外甥,把他打的体无完肤,还准备操他一晚上。
那些话听得我心疼疯了,我语无伦次阻止他,想把单反打掉,小舅却拨开我被绑着的手,把单反固定在一旁放好,只露着自己的脸和我们交合的下体,很冷静地继续压着我的腿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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