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以为你没脾气呢!”不是没脾气,脾气还不小。
当然,这只是他认为。
陆知鸢偏开眼神,几分恼意混在反驳的话里:“是你不讲理在先的。”
江枭也不和她争。
用张北的话就是:这女人啊,甭管有理没理,说出来的都是道理,你越和她争她越拿劲。
江枭往路边抬抬下巴:“真要自己坐公交车?”
他和张阿姨都说了公交车上扒手多,陆知鸢自然不会去坐,她偏头看了眼不远处的路边:“我打车。”
他都说了软话了,还跟他拿劲。
“别怪我没提醒你,这边的出租车都不愿意往下面的镇里跑,要坐你就只能坐黑车。”
陆知鸢眉心轻皱:“黑车?”
“你以为?”江枭呵了声笑:“不然收你单趟的钱,人家跑来回?”
陆知鸢细长的眉毛轻抬:“那我给双倍不就好了?”
“露富啊?”江枭一脸的意味深长。
陆知鸢:“......”
见她一副拧眉沉思又犹豫的表情,江枭把脸往旁边一偏,拖出几分懒调:“走吧~”
就这样,陆知鸢被他‘连吓带骗’地给哄回了车里。
回去的路上,陆知鸢的眉心一直都松松紧紧的,几度犹豫后,她扭头。
江枭像来时那样,脱了外套,戴上了眼镜,他今天里面穿的是一件高领毛衣,大面积的黑色里,若是细看能看见针线里还参了墨蓝色。卡到脖颈上方的黑色毛衣领口衬的他下颚线虽然紧绷锋利,可那张侧脸却没了平日里的戾气,略有弯翘的眼睫,一抬一落间,倒是露出了几分干净纯粹的少年气,
有点像......
清贵的世家公子,不跋扈,反沉敛的那种。
感觉到有目光定在自己脸上,江枭眯了几分眼角:“有话就说。”
陆知鸢刚刚的看不是偷瞄,是光明正大地打量他,所以知道江枭看出她在看他后,陆知鸢没有露出被‘抓包’的窘态。
视线依旧定在他脸上,陆知鸢面色平静里带出浓重的好奇:“这儿的治安一直都这么差吗?”
哪儿有那么差,公交车上有扒手是事实,但也不至于像他说的那样连件衣服都不放过;至于出租车不载客去下面的镇里,更是子虚乌有。
但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收是收不回来的,所以江枭索性继续捏造:“就没好过。”
陆知鸢还是有些想??x?不通:“那镇里的人想来县里怎么办?”
“公交,电动车,摩托,”江枭这才扭头看了她一眼:“反正不会打车。”
陆知鸢咬了咬唇,声音低了几分:“可我过几天还要再来一趟。”干洗的衣服要四天后来取。
就在江枭准备接话的时候,听见她“哎呀”一声:“我应该把地址留下让老板寄给我的。”
江枭在心里笑了声。
陆知鸢扭头看了他一眼。
江枭余光一直盛着她的脸,瞥到她的欲言又止,江枭知道她想说什么。
可马上就要到镇里了,这个时候回去留个地址还不如过几天再跑一趟。
车子轧过一号街南面的石子路,又驶过水泥路,最后停在了六号街后面的空地上。
车子熄了火,江枭摘掉眼镜放进了盒子里,也没抬头,“你先回去,东西我等会儿拿回去。”
买的东西里,数陆知鸢的多,来回坐了他的车已经挺麻烦他了,陆知鸢说不用:“你有事先忙你的,东西我分两次可以拿完。”
都没给江枭再度开口的时间,她就开门下了车。
结果后备箱迟迟不打开,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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