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崽子如今要破坏他身为一个男性的自尊,必须快刀斩乱麻,趁胎心不稳直接喝一碗红花打掉。
鹤澜渊觉得有必要再试探一下萧致的口风,毕竟那天晚上的意乱情迷,可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出力。
......
鹤澜渊愤恨地拍了把平坦的肚皮。
不对,当时分明是他占领了高地的!!怎么怀孕的偏生是自己?!
鹤澜渊住院期间接到祁焰的两次电话,对方并不关心私人秘书究竟是低血糖,还是直接尿糖。
祁焰本来把他放在身边就是要随手玩一玩的,找点乐子的。
结果鹤秘的身子骨居然一点都禁不住工作的压力,病倒了三四五六天都不知道回公司继续工作。
祁焰估摸,莫非这是全新的伎俩,借以暗示自己该主动去医院,“关心呵护”小漂亮的意思?
不去!坚决不去!
祁焰十分从容地递给病号一句话,“想做我私人助理的人还有很多,应该并不差你这一个。”而后很不客气地挂断电话,留下无数种情绪送给鹤澜渊自己体会。
鹤澜渊的心思根本没在对方的冷嘲热讽、欲擒故纵上。
摄政王问每天来给自己抽血化验的小护士,之前送自己来医院的家伙怎么这几天没见,人去哪里了?
小护士直接告诉他,“那个黄毛帅哥吗?他预缴了你一周的住院费,大概已经走了吧?”
呵。
鹤澜渊万没料想,平素里梨园唱得那些个丧尽天良、抛妻弃女的桥段,居然能在堂堂大夏朝的摄政王身上应验。
好极了。
鹤澜渊最后一天在医院睡个饱觉,吃了一顿饱饭,只是自始至终没说什么多余的话。
他这样的举动放在旁人身上,也没人多加关注。
可是鹤澜渊长得太好看了,一头微卷松散的发丝披在肩膀,随时随刻都美得不食人间烟火。
又是首例男人孕子的特例。
医院妇产科的医生护士们简直拿他当作可以无.性繁衍的天神一般,只敢偷窥,不敢亵渎。
鹤澜渊收拾好简单的东西,小护士跟他交待一些护胎养胎的保健知识,帮他装好十副保胎用的中药,叮嘱回去如何用药锅煎熬。
鹤澜渊冷冷听着,也不打断。
小护士说,“医院的规章制度十分严格,不会把这件事胡乱传播出去的。”
大概她们都以为,自己的沉默不言是因为足够丢脸。
确实很丢脸,丢脸死了。
然而并不是。
他说,“谢谢。”
鹤澜渊的声线很清澈,一种碧蓝的湖水澄清泥沙,倒影着琼花璧树的干净与空灵。
小护士说,“宝宝们一定很好看。”
将手里的B超单子递给摄政王,努力用手指着黑魆魆的两团影子,“瞧,十一周的宝宝都长眼皮了,只是还粘合在一起,得到27周以后才能彻底打开双眼,看看这个美丽的世界。”
鹤澜渊冷静的心底微微一怔。
原来护士小姐确实有在认真担心他的异常。
然而不需要。
鹤澜渊颔首,从对方手里礼貌地接过洗漱用品,道一声,“谢谢。”
鹤澜渊是跟着祁焰一起坐车来到A城的,如今祁焰的话说得非常清楚,叫他自生自灭。
鹤澜渊不知道该怎么返回A城。
他只好打电话向宋大宝求助。
宋大宝忙着指挥果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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