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施舍,也不是怜悯。”季晏承纠正他的话,一双眼睛认真地望过来,已不知该如何解释:“我上次已经说过了,我是喜欢你的。”
“可我不需要你的喜欢。”扶夏一口将其回绝,语气极近严肃:“我对你没有感情了,你的喜欢对我来说只是负担,明白么?”
他话音落地,随即看见站在对面的人目光愣了愣,之后传至耳边的,便是远处大巴车发动声音。
“从哪来的回哪去,我家里不欢迎你,工作的地方同样不欢迎。”
扶夏闭着眼整理好情绪,说话的声音很弱,似乎已经失去与他争辩的力气。
临走前只淡淡看了人一眼,眉宇间尽是抹不去的疲惫,道:“刚才那一巴掌就当是我送你的,让你脑子清醒清醒。”
“但凡有一点自知之明,就该知道放过别人的同时也是放过自己,像现在这样继续纠缠下去,根本没有意义。”
扶夏很快跑回到车里,上去一看,于文远早已在他身边给自己留好了位置。
对于刚才发生的事,两人很有默契,谁都没有开口先提。
扶夏头靠在窗上闭目养了会儿神,等车子缓缓发动,这才睁开眼,从包里把自己的水杯和耳机取出来。
关于围巾的事,于文远纯属好意,扶夏斟酌了下,还是终觉得应该给对方好好道个歉。
于是顿了顿,在人耳边开口:“于老师不好意思,刚刚让你见笑了。”
过去扶夏和季晏承在一起的时候受了这么多委屈,于文远看在眼里,却也没有对二人的关系发出过任何不当的品评,现在就更不可能因为这么点小事跟他生气。
只是温和笑了笑,闲聊一般说道:“以前在电视转播的慈善晚会上看到过季总,真人的话,我这也是第一次见。”
随后想了想:“但今天看来,他或许是一位非常优秀的资本家,但绝对不是一个合格的恋人。”
经季晏承这么一搅合,扶夏承认自己方才心情是有些阴郁的,可听见于文远的形容,却又觉得有些哭笑不得。
什么狗屁“恋人”,这个用词,简直太抬举自己。
就是人家有钱大佬身边见不得光的小情儿而已,一段上不得台面的包养关系。
让于文远这么一说,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和季晏承玩的是纯爱,多清新脱俗似的。
扶夏上山采风的事情给李子清说了一声,却因为中途一打岔,忘了告诉今天要来上课的林沐晨。
家里的门被敲开时见只有表弟一个人在,林沐晨把手里几本字帖放在了玄关上,鞋也没换,问人:“扶夏呢?”
李子清身上裹着围裙,擦擦手,看着他如实回答:“带学生去瑶山上画画了。”
计划有变也不通知自己一声,林沐晨想着挑挑眉:“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站在对面的人摇摇头:“不知道。”
“有具体地址吗?”林沐晨接着道:“有的话我过去找他。”
李子清沉默着眨眨眼,看上去也是一脸茫然。
“你这是一问两不知啊。”林沐晨看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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