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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他来往。”  小郡王一时无言,他总觉得虞蕴说的不对,却又说不上来。最后急吼吼来,茫然回府。  四公主嗔他一眼,“你这空空脑子就别担心蕴哥儿了,你顾好自己罢。”  旁人都切磋七八个来回,蠢儿子还在“你坏坏他好好”,愁人。  事情还在发酵,申时两刻,虞蕴被传召入宫。一个貌不起眼的青壮目送马车远去,迅速匿离。  大皇孙听闻心腹汇报,眉宇紧蹙。  心腹道:“殿下,蕴殿下仗着圣上宠爱,当真无法无天了。”  “不,蕴哥儿必然有其他考量。”大皇孙踱步思索,却没个所以然。第232章 无法无天·二  皇宫内殿, 淑妃字字控诉,虞蕴神色平静。待淑妃一腔悲愤暂歇,他道:“娘娘误会, 蕴儿并未殴打七皇叔。”  淑妃大怒:“下人十几双眼睛都瞧见了, 还有假?!”  虞蕴不理会她,朝嘉帝拱手:“皇祖父, 下人一面之词不可信。或是他们不小心伤了主子, 为避免惩罚才拉孙儿顶祸。毕竟在此之前,七皇叔众目睽睽之下羞辱孙儿, 下人以为孙儿小性记恨,于是给孙儿泼脏水, 好令他们躲祸。”  “你胡说八道, 颠倒黑白。”淑妃气了个倒仰,她从前怎么没发现虞蕴如此伶牙利嘴。  “圣上, 您莫要相信他, 七皇子现在还躺在府里生死不知。”  “圣上,七皇子也是您的儿子啊。”  虞蕴垂眸不语, 嘉帝瞥他一眼,“你可还有话说。”  虞蕴:“皇祖父,孙儿还是那句话。七皇子府内下人的片面之词不可信。”  “那你敢赌咒发誓吗?”淑妃骤然发难:“以故去的元文太子的名义发誓, 你当真没殴打七皇子?”  虞蕴抬眸:“淑妃娘娘是长辈,且敬您三分,但您此刻拿我生父说事,七皇叔又诅咒我老师病逝,扬言送我一口薄棺, 可见在淑妃娘娘和七皇叔眼里,我的确好欺, 既如此何必惺惺作态讨证据,不过是屈打成招罢了,左右我无双亲庇护,淑妃娘娘想要我这条命来拿就是。”  淑妃目眦欲裂:“你这个……”  “够了!”一串念珠骤然砸在地面,珠子四处迸溅,弹到淑妃脚面,她腿一软跪伏在地。  嘉帝厉声喝道:“朕还没死,老七就这么作践蕴哥儿,哪有半分叔叔的仁慈。”  淑妃茫然:“圣上?”  嘉帝抵着扶手,阖目道:“既然老七伤了就好好养着,别整日里东游西逛,惦记那一两三的木材。”  淑妃面色一白,还欲解释却被嘉帝挥退。  内殿寂静,少顷传来一声叹息,“你这孩子,纵你双亲早逝,但皇祖父不曾疼爱你了?”  虞蕴梗着脖子不语,他站在那里,自有一股少年人的倔强。  嘉帝心里软了两分,放缓了语气:“你与皇祖父说句实话,老七是不是你揍的。”  虞蕴:“是。”  他爽快承认。  嘉帝却有一种意料之中的感觉,却并不反感。他先时还忧心蕴哥儿性子太软,如今经老七一事,嘉帝猛然想起当年蕴哥儿认祖归宗的契机。  十岁出头的少年就敢将一个成年青壮收拾了。  嘉帝挑眉:“给朕一个理由。”  虞蕴:“七皇叔欺负我在先,他心中既然无我这个侄儿,我又何必敬他。”  嘉帝叹道:“是为了你那个老师罢?”  底下人已经将大厅上七皇子的言论道来,嘉帝便以为虞蕴太过看重严奉若。  然而虞蕴点头又摇头:“是,也不是。孙儿气七皇叔诅咒老师,更警惕七皇叔对孙儿的恶意。他说是给老师送棺,但那棺到底是给老师还是给孙儿的,恐怕只有七皇叔自己知晓了。”  虞蕴抬起头,与嘉帝四目相对,肃然道:“皇祖父,孙儿的确不及几位皇叔阅历深久,但孙儿也不是傻子。没道理人家想弄死我,我还傻乎乎把脖子坤其刀下。别说我肯不肯,纵是孙儿九泉之下的双亲也是不肯的。”  嘉帝眸光一沉。  殿外云层翻涌,落叶飞黄,七皇子一脚踹开为他上药的小厮:“本殿的皮肉都要被你掀翻了。”  那小厮不敢呼痛,跪在地上连连告饶,七皇子询问太医:“本殿额上的伤可否能痊愈?”  太医支支吾吾,七皇子心头大恨,抓起手边引枕砸去,“废物,一群废物,滚!”  太医匆匆离去,七皇子抓过心腹,“宫里那边怎么说。”  “回殿下,淑妃娘娘已经求圣上做主了,想来很快就有结果。”  “母妃太天真了,她不知道父皇有多偏心虞蕴。”七皇子抚了抚额头的伤,疼的他面色狰狞:“小畜生,我要他死!”  屋外鸟雀惊飞,直向皇宫。  嘉帝哄过孙儿,祖孙俩榻上对弈,嘉帝落下一枚黑子,将白子的去路阻拦,“朕听说你那一棒朝着老七后脑去的。”  “不是。”虞蕴捻着白子思索,而后改道突围,这才道:“孙儿冲他后颈去的,总要他痛上几个月,省得寻孙儿麻烦,实在腻烦。”  嘉帝轻笑一声,“这事闹得大,回头你去六部轮转,叫你晓得辛苦,也算给外面一个交代。”  虞蕴:“噢。”  棋子落下,清脆悦耳,眨眼间祖孙俩已过了几十回。  嘉帝不经意掠过他一眼,“老七他也是自作自受。长不慈,幼不敬,可见是有些道理的。”老七是长,他也是长,他呢?  虞蕴颔首,“不瞒皇祖父,这皇室里除了皇祖父之外,孙儿并未有太多亲近之人。从前宽厚如二皇叔,孙儿与他也只是寻常叔侄。”  他从棋盒里抓着白子又落下,哗哗声响,漫不经心道:“因为我知道,除了皇祖父,没人是真心欢迎我回到皇室。我从前忍着让着,却是助长对方气焰。如今老师危在旦夕,我总要自己立起来。不过一条命,我豁出去了。”  他重重落下一子,嘉帝才发现白子竟然生生杀出一条血路。他既怜惜又欣慰,心中芥蒂全消。  难怪蕴哥儿今日气性如此大,原是杜长兰病逝,严奉若即将而去催长了他。  嘉帝仿佛看见一只稚嫩的小虎张牙舞爪,意在吓退敌人。没有他,蕴哥儿该怎么是好。  傍晚时候,虞蕴在宫里用了晚膳才被送出宫,京众尤以七皇子密切关注天子对虞蕴的惩处,然而无事发生。  七皇子府又清出一堆碎瓷器。  晚间虞蕴与杜长兰说起此事,“七皇子必然气坏了,他不好过我就好过了。”  杜长兰看向他,眸光复杂:“你这是在激化矛盾。”  “是啊。不愧是爹,一眼就看出来了。”虞蕴捻着百合糕咬了一口,眯眼道:“爹从前教我,见招拆招是下策,以退为进才是上策。我知几位皇叔忌惮我,何必耗时间。再者”  虞蕴微微一笑:“狗急跳墙,急中出错。”  明烈的烛火摇曳,映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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