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和安枝予母亲见面?的晚饭,靳洲安排在了周四。
“不是说?戴九天吗,如果她没待够九天就?走了,你?如果不想戴,也可以收起来。”
毕竟他知道“戴九天来和玉熟悉”的这个理由是乔梦编的。
想到乔梦说?的那?些话,安枝予心里虚虚的。
“你?说?......如果妈知道我们以后离婚了的话,”她现在心里不仅虚,还特别的愧疚:“会不会特别生我的气?”
安枝予抬头看他:“路上看见我的话,会不会瞪我?”
她不说?后面?这句话还好,靳洲本来还想安慰她的,结果现在,他低笑不止。
笑得安枝予眉心狠狠皱着,还用脚尖搡了下他膝盖:“有这么好笑吗?”
安枝予在他之前洗了澡,透白的脚也没穿袜子,靳洲在她收回脚的前一秒握住她脚腕,掌心覆她脚背上,他眉心拧了一下:“怎么这么凉?”
安枝予身上正来着例假。别人来例假都是小腹凉,她不是,她手脚也跟着凉。
见她不说?话,还垂下脸,靳洲又摸了摸她手,也冰冰凉凉的。
他二话没说?,一只手臂勾住她腿弯,另只手搂住她腰,在安枝予的一声惊呼声里将她抱到了床上。
把被子给她盖上后,靳洲掀开被子一角,也躺了下去。
刚刚被他抱得措手不及,安枝予现在心里还起伏不定着。
感觉到自己的腿被压住,两只脚也被团团热度缠绕着摩挲,安枝予扑簌了两下眼睫,扭头看他:“你?干嘛?”
要?不是怕她不自在,靳洲都想把她脚给塞怀里。
“给你?暖暖。”
不知道别的男人是不是也像他一样,和他睡的两个晚上,安枝予总有一种偎着火炉睡觉的感觉。
脚背和脚心时不时地被他脚趾刮噌到,让她整个人像过电了似的,全身爬满了酥麻的感觉。
惹得安枝予眼睫颤个不停。
“你?别动了。”
她咕哝的一声带着嗔恼,让靳洲无辜住:“怎么了?”
她脸埋着,脸颊烫烫的,不知是被他胸前热得发烫的温度烘烤的还是被自己那?有点安分?不下来的心挠的,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了声“痒”。
反应过来,靳洲失笑一声说?了声好:“那?我不动了。”
他结实有力的心跳就?怦怦在自己面?前,总要?说?些什么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可是要?说?些什么呢?
自己原本冰凉的手已经开始暖和得高出了自己的体温。
安枝予抬头看他:“你?身上一年?四季都这么热吗?”不是故意找话题,她是真的好奇。
靳洲说?不是,他嘴角抬着沾沾自喜的弧度:“我的体质是典型的冬暖夏凉。”
安枝予:“......”
靳洲扭头往后看了眼:“我去把暖气打开吧!”
安枝予说?不用:“我晚上睡觉有一点热就?会踢被子。”
那?倒是,她喝醉酒那?天晚上,吵着热,闹腾了一晚上。
“那?你?侧躺着睡,然后把脚放我腿中间。”
安枝予咕哝了句不用:“我那?是生理上的凉。”
生理上......
靳洲在心里默念了几遍后,反应过来:“来例假了?”
这人总是能?一语戳中她。
安枝予嗔了他一眼,脸上泛出淡淡的绯。
靳洲干脆也不问她了,把她扳过去,让她背靠自己。
手臂绕过她腰,隔着丝滑的睡衣布料,覆她小腹上:“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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