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之下,那数百骑纷纷跳下了马,开始给战马喂水喂饲料,这个举动令所有人浑身发抖,这是要给战马补充体力,准备再次血战了?该死的,胡问静就不怕战马剧烈运动之后吃了饲料然后再次剧烈运动,得了急性阑尾炎倒地抽搐摔死你丫的吗?
司马越和琅琊王氏的将领们注视着胡问静等人,只觉精锐就是精锐,一个冲锋就斩杀了数倍于己的敌人。若是等她们恢复了马力,面对司马越的大军的时候,又会是如何的恐怖?
王敦望着远处缓缓撤退的司马越的士卒,又死死地看了胡问静的数百铁骑一眼,终于确定这次不是司马越和胡问静联手坑死他,只是胡问静想要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而已。
王敦松了口气,他有些过分激动了,早知道不是胡问静和司马越联手,他根本不用逃的。他努力平息疯狂跳动的心脏,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犯下如此幼稚的失误的原因是胡问静成了他的心魔。
在定陶十几万大军被胡问静击溃,还破了城池,杀了王澄;在谯县三千铁骑联合杜预司马越围攻偷袭胡问静,却被胡问静以百余骑堂堂正正的击溃,差点掉了脑袋。
两次失败让王敦找不到任何理由说服自己是能够战胜胡问静的,他的自信被踩到了脚底,难道他不是天才?
两次羞辱让王敦在琅琊王氏被所有人鄙夷,认为王敦是凭借关系才当上了琅琊王氏的军队指挥官,其实根本就是个垃圾菜鸟爬虫,琅琊王氏交给他就会灭亡。王敦甚至知道就在这眼前的大军之中就有不少人是这么想的,他的内心焦躁无比,他不能再一次输在了胡问静的手中,否则他将一文不值。
内心的自信没了,家族的鄙夷打击了他的尊严,逼迫着他决不能再输,诸般感情和遭遇夹杂在一起,王敦已经魔怔了,他完全不敢与胡问静作对。他此刻已经再走钢丝了,若是再输给了胡问静,他的人生将会彻底完蛋。
王敦望着战局,胡问静依然只有五百铁骑,司马越为了避免被骑兵击溃,保持着阵型用龟速向清河城撤退。若是他与胡问静易地而处,他会想击溃司马越,还是击溃营寨后毫无斗志的自己?
王敦默默地计算着,这个营寨是按照标准营寨建造的,木料结实,有箭塔,有数个出入口。胡问静再能打,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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