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强地翘着的黑色卷发应该是随了那个已经叫不出名字的女人,湛蓝的眼睛倒是一脉传承自他。有些翘的小鼻头和紧绷成一条线的薄唇看起来有些陌生,在一个男人脸上显得有些轻浮了。
艾尼罗利从一开始便觉得这个孩子懦弱单纯难成大事,扔在一边任其成长就好。不想这个印象中最老实的小儿子反而做出这种败坏家门的丑事。
所以……
艾尼罗利站起身来,走到跪着的纳洛里面前。
外套已经在进门的时候脱掉了,现在他的上身穿着白衬衫,下身是棕黑色的呢绒裤。少年的身板十分纤细,但跪姿却很笔挺。
首先要磨掉他的锐气,削去反叛情绪,让他好好看看对于一家之主,应该如何服从。
他把手中硬皮的圣经抵在他的头顶,又把右手放在圣经之上,对他说:“裤子脱下来。”
对于这个要求纳洛里不知该如何回应,如果让他跪在十字架前是反省,那脱裤子又算什么呢?
但艾尼罗利并没有打算把这个命令重复第二遍。他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倔强的小孩子,头顶上的圣经仿佛加载了他的注视一样,愈发地重了起来。
他在等。用暴力使人屈服过于没有美感,艾尼罗利决定让他的小儿子有冷静思考的余地。
当纳洛里的双手放在自己的腰带扣上的时候,他知道有一些自己从来没有过但是一直渴望拥有的东西已经消失掉了,或者只是突然变得可笑至极微不足道。
将系得很紧的腰带解开,之后又缓缓地解开了裤子上的扣子。
动作停顿在这里,纳洛里抬头看看他的父亲,艾尼罗利只是挑挑下巴示意他继续,并且把他的脑袋压得更低了。
纳洛里将裤子褪下去,带着腰带的重量裤子很快便滑到了膝盖。
艾尼罗利拿起了圣经,退后两步,打量他。
午后的阳光恰好透过落地窗射进来,洒了一地,也洒在了纳洛里身上。
有些长的衬衫后摆垂了下来,而腰前的衬衫有些褶,还能看到他腰身上被腰带勒出来的红印,像是用柔软的笔刷划上的朱砂。他的双腿如艾尼罗利所想的一样,白嫩而且细长。棉质的内裤贴身且薄,在阳光的照射下变得像是半透明一般,其内的轮廓都可以猜出个大概。
他打量着这样的他,这个画面像一幅内涵暧昧的印象派油画。
他跪在那里,腰腿绷得很直,头微微低垂着。虽然裤子散落到膝盖那里看起来有一番别的味道,但艾尼罗利还是从他的姿势里看出了虔诚。
艾尼罗利把椅子搬到纳洛里面前坐下,一只手抓着他的后脖颈子轻而易举地把他提了起来,紧接着把他折了下来,按在自己的腿上。
纳洛里一时间找不到平衡,伸出手来去扶地板稳住身子,可很快又被艾尼罗利往上提了提,纳洛里个头小,脑袋朝下趴在父亲的膝盖上,全身便只有那里一个着力点。纳洛里一时间还搞不清楚情况,等父亲温热的手隔着一层内裤放在他的屁股上的时候他才想起来挣扎。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和身材高大的父亲比起来力量差距实在太过悬殊,艾尼罗利只是用左手按住他的后背,纳洛里在他的腿上就没有什么扭动的空间了。
被摆出了这个姿势,纳洛里已经大概知道父亲想要对他做什么了。那只大手还稳稳地放在他的臀上,连等待的这段时间都漫长而又耻辱。
耻辱,他从自己用诡异的姿势绷紧的双腿的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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