隙里看到了挂在墙上的十字架,血液都逆流到脑袋里,构成耶稣的漆黑的木料都在他眼中沁出红色来。这个无神论者,凭什么把十字架挂在自己的办公室?凭什么拿着圣经命令他,又摆出一副父亲的样子训斥他?这是亵渎!他要把他的信念全都打破!
这么想着,身后传来一声稍微透着清澈回音的闷响,紧接着一阵酥麻随着臀部饱满的肉的颤动传达到他的脑中,又过了半秒疼痛才蔓延开来。
纳洛里浑身一个激灵,放弃了挣扎,反而用双手紧紧地抓住父亲的裤腿,现在他的脸一定红得滴血。
艾尼罗利给了他很长时间消化这一下的疼痛,他很少打人,但从内裤的边缘隐约泛起来的殷红的痕迹显示出了他下手的力度有多大。但对他来说,需要消化的并不是疼痛,而是那种耻辱感,需要时间在他身上一点点强化。
几个小少爷聚在一起也难免会聊些闲言碎语,他们其中不乏家教严格的,纳洛里在背地里听到过他们被父亲或者兄长打得多惨。比如雷诺和父亲说话两三句不对付了雷诺的父亲便会扬起手杖就往他的后背上抽,马斯里会时不时地被脾气暴躁的父亲拳打脚踢,可他没听说过有哪家的父亲会扒掉儿子的裤子,把他放在自己的腿上,用他的手打他的屁股。就算是教训六七岁的淘气孩子,这种方法都显得十分诡异,放在艾尼罗利身上更是不合时宜。
屁股上的痛让他想不了太多,他只知道身后火烧火燎地疼,像是要把内裤都烧着了一样。
第二掌终于又落下,纳洛里下意识地又看了一眼黑色的十字架,之后紧紧地闭上了眼睛。但已经晚了,视网膜像底片一样被印上了十字架的形状,充满了他的整个视野,而比上次更为迅速地传递而来的疼痛也加深了这个影像。
就像摆脱不掉在施虐过后还大大方方地放在他的屁股上的手的触感一样,纳洛里就算瞪大了双眼扭过头去盯着一边的落地窗,还是摆脱不掉那个十字交叉的影像。窗棂的交汇,书架的木条,甚至是木地板的纹理,十字无处不在。
这样没有僵持太久,第三下便落下了。
这次打得比前两次都要重上许多,红色很快就在他的臀上蔓延开来。纳洛里一个哆嗦,绷紧了身体,甚至示弱一样小声地叫了声:“不要!”
艾尼罗利完全不理会也不打算回应他的拒绝和挣扎,放在他臀上的手不再满足于在覆着布料的地方停留,加重了力道向一旁缓缓地滑去。很快地他就感受到了细腻的火热,并乐忠于加深这片炽热,将手指紧紧地按了下去,几乎嵌入到他的肉中。
在刚刚露出讨饶的话之后纳洛里就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这次甚至没等他从最初的剧痛中回复过来,又是一下重重地落了下来。他到底控制不住自己的嗓子,尖锐地哼叫出来。他不知道为什么父亲像是突然暴怒了,前几下还算有些节制的拍打突然变成了重重的敲击,另一下和另一下都紧跟着落下。纳洛里觉得连脑袋都随着被打的节奏嗡嗡作响,身体在强有力的钳制中仍旧一次次地扭动着起伏。
到了不知多少下,痛感才在频繁落下的拍打中蔓延到他的全身,让他觉得自己可怜的那两片皮肤再也没法承受更多了。
几乎所有的神经都被强制剥夺去感受那些尖锐的疼痛了,剩下的一点神智让他模模糊糊地开始思考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又错成了什么个样子让他要接受这种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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