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嫖|妓……而已……还是未遂!他的大哥甚至是艾尼罗利亲自带出去长见识的,那个时候他大哥还要小他两岁。凭什么在他身上这种行为就这么不能原谅!
或许是因为他指责了他的不检点?可在印象中艾尼罗利通常不在乎一些言语上的小冲撞。
或者其实是因为他就是一团废物,一堆没用的垃圾,被扔到一边的连野狗都不加理睬的食物的下脚料。他们之间的联系只是那一点点的毫不重要的血缘关系,以及名义上的父子关系。像他这样的没用的东西就该躲得远远的,老老实实的,做一个透明的废物。
然后,在艾尼罗利气愤的时候,或者兴致突发的时候拿出来给他发泄,供他耍弄,跪在地上脱掉他的裤子,趴在他的膝盖上随他高兴让他打他的屁股,在他的手掌底下颤抖着承受一切羞辱。
想到这里,大脑中几乎只剩下一片空白,连十字架的剪影都变得模糊不清,消散在视野中了。疼痛使他麻木。
他觉得他已经不是一个人了。他的所有的存在紧紧停留在那个无时无刻迎接着打击散发着热度的屁股上。活了十几年,每一天都稍显得有些灰蒙蒙的,只有这一刻他能鲜明地感觉到自己的存在感,只有这一刻他和父亲之间有了无比紧密的联系,只有这一刻他才真正地出现在了这个从不属于他的男人的视野之中。
这种想法让他觉得自己只是一个卑微而顽劣的笑话,也在此刻从更深处突如其来地涌出的一股更剧烈的痛袭击了他。他觉得整个人都被劈成了两半。
他突然惊醒一般用尽全力地向下褪了褪,让自己的下身尽量地离艾尼罗利的膝盖远一些。他勃|起了,并不是第一次,但却是最为激烈,最为让他感到耻辱和无所适从的一次。当他在被打屁股的过程中认清了自己的卑微懦弱和渺小的时候,他勃|起了。
而父亲施予的酷刑还远没有结束,随着他的挣扎,镇压也更重,落掌也愈加频繁起来。在这样的痛的累积中,下|体就变得更坚硬。每一下打击,就像他在那些寂静的黑夜,轻轻抵抚摸着自己的阴|茎一般,每一下都让他得到更多的快乐,让他在醉人的涌动中走得更远。
甚至他的视线还停留在面前的地板上,他便看到了耶稣,看到了圣母玛利亚,看到了一个个虔诚的教徒,跪在神坛面前向他们的主祈祷。可笑的是他同他的父亲一样,也是个彻头彻尾的无神论者。他在宗教氛围中生活了很久很久,身上沾染了那些神圣纯净的气息,灵魂却剥离到很远的地方。
到头来,他还是变回了这样一个肮脏低俗鄙陋的存在。他就是这个样子,艾尼罗利轻而易举地就把他打回了原型。
在纳洛里在他的腿上僵住不再对他的打击做出美妙的回应之后,艾尼罗利便收了手。把他拽起来,让他跪在地上。
可纳洛里迅速地趴到在地,蜷做一团。
他不知道艾尼罗利有没有透过一层薄薄的内裤看到他的情况,或许他早就知道了,也有可能他没有发觉也没有看到,纳洛里完全无法承担被父亲察觉到他勃|起了的后果。他也许会嫌恶,也许会暴怒,也许会拉着他出去示众,最终像一团垃圾一样丢到下水道中。
自己跪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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