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就学以致用,用在了弟弟身上。
那次叫我弟弟撞上是在公园的公厕。我疏忽了,那个公园离我弟学校太近,他等车等到一半忍不住去那边放水,一边走进狭小的厕所一边解开运动裤上的绳子,抬头一看就看到我被压在墙角的门板上,一下下撞得门板摇摇欲坠。我裤子被褪到脚踝,落到地上沾满了灰。我听到有人来,本不在乎地挑眼去看,却发现来人竟是我弟弟,瞬间被吓得六神无主。他受到的惊吓不比我小,不过我想对他冲击最大的第一是两人在公共场合做爱,其二是那两人都是男人,其三才是其中一人是他亲哥。
我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我弟呆在那里动弹不得,我不知该怎么办,就让那人又操了我一分多钟,拔出来扯掉套子射在我肚皮上。
然后我穿好衣服提起了裤子,向我弟走去,动了动嘴唇,做出“弟”的唇形。
那人见状向我点了点头就走了,我弟二话不说扭头就跑,我追了他两步,见他出了公园就不再追了。那时我好像就是追不出那个公园,那里是属于我的地界,踏出这里我就会丧失所有力量和勇气。
再之后我弟并没有躲我,而是变本加厉地缠了上来。他问我为什么要那么做,他教育我这样很肮脏,龌龊,他觉得脏的是做爱本身,然后才上升到同性行为上。他说结婚后和妻子才能做那种事情,哥你为什么不洁身自好?
他缠了我一个多月,我都没机会去公园找朋友。那时候我真想把一切都告诉他,在我小时候,还没有他,我自己一个人在深山里经历了怎样的事情,遭遇了怎样的人。我弟是唯一一个愿意认真听我说话的人。他关注我的神情,我的唇形,我写字他便等着,读了之后再仔细回答我。
我弟弟是第二个救赎了我的人。第一个是逃脱升天之时遇到的警察。
他把我从雪地里抱了起来,用他的军大衣裹紧了我,拿自己的脸颊蹭着我的,口中呼出的热气都打到我的耳朵里。“冷吗?”他问。“你能走吗?”我连摇头的力气都没了,他说:“别怕,没事了啊,别怕。”
我不怕,已经没有什么事情能让我感到害怕了。无所畏惧究其根本是因为无所依恋。
他的怀抱很紧很温暖,我被抱到他家,喝过了姜汤,洗了热水澡换了新衣服才被送到警察局。他找了个开锁师傅,帮我解开脖子上的铁链子。老师傅捅了几下就把锁卸下来了。警察把铁链从我脖子上拿下来。
他带我做了登记,我被一个有一个人问话。我书没念多少,大字不识几个,和他们交流起来十分困难。我拿手攥着铅笔头,在纸上歪歪扭扭地涂画。最后总算说清楚了家在哪,父母是谁。
然后他们用了一整天联系上我父母,让他们坐火车去这里的市区,我也要从这个小镇坐火车去市派出所。
我在警察家住了一天,然后也是他当仁不让地送我去,我是他的功劳。
派出所给我们订的卧票。一个包厢里就我们两人。
在车上他说:“别怕,你会见到你爹妈,今后和他们好好生活,一切都会好起来。发生过什么都忘了吧。”
他的话很朴实,我原本已经有些麻木,可这时候不知怎么就掉了眼泪。他伸手抹了我的眼泪,又还觉得不够,低下头来,轻轻地用嘴唇把我的眼泪吸去了。我抱住他的头热情地吻他。他的舌头伸到我嘴里,他热情又温柔地舔弄我的断舌。我瘫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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