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烧火,身材已经舒展开,也开始长了些肌肉。我以为等我不再那么雌雄莫辩老李就会丧失对我的兴趣,可他看我的眼光跟露骨了。其实到后来老李对我的猥琐已经不再是我的煎熬,反倒可以享受。可他开始捅我屁眼,我又感到了极大的痛苦。
他用满是老茧的干枯的手指捅进我的屁眼,又干又涩,我怕极了,哭喊着求饶。他手上的茧子和倒刺刮扯着我的肠壁,他把两只手的手指都伸进来,总共挤进来三四根,用力地向两边拉开。我还以为自己会被从屁眼扯开,整个人都被扯成两半。
往常他施予我痛苦的时候,间歇的温柔触碰总给我带来隐秘的快乐。而那时我只感觉到疼,羞辱和绝望。我以前只觉得自己是个忍辱负重地活着的小可怜虫,那一刻我明白我是,并且以后也会是,被人亵玩的下贱的器具。小学时候还太小,我们这边对这些事情又比较闭塞,所以我没有接触过相关知识。老李毫不吝啬用污言秽语辱骂我,这让我渐渐明白一些。
他说:“小母狗,把你的屁眼打开给爹操。”
他将阳具顶了进来,撕裂的剧痛让我颤抖着尖叫。老李早有先见之明捂住了我的嘴,我在他的怀里抖成筛子。他毫不犹豫地抽送起来,我肯定流血了。他说:“小兔崽子,有本事你就叫出来,让你娘看见你这个骚货拿屁眼勾引你爹,她肯定得打死你。你知道以前咱村有个荡妇,到处勾搭男人,后来你娘带着人去拿她,使烧红了的烙铁捅进他的阴道里,给她活活痛死。阴道是什么你知道吗?就是女人挨操的地方。往后你的屁眼就是你的阴道,真紧啊,以后爹给你操松。”
后来他的确实现了他的诺言。
他放开了手在我身后发狂似地抽插,我也只敢小声抽泣。
“不要,我疼……”我哭着哀求他,可适得其反。
我没有办法了,我真的不想这样。他们这些年一直逼我叫他们爹娘,我从来没有听从过。可这种时候叫一叫又何妨呢?或许他能怜惜我,也愿意做我的父亲?
“爹,我疼啊爹……”我这样哭喊出来。
老李停下动作,愣在了那里。
这件事就发生在我逃出来半年前。要早知道拼死一搏能逃出来,或者早知道老李在我十五岁的时候要操我,像进行一场仪式似的,我一定早早脱逃,不然干脆让他们打死我也好,或者把自己溺死在死水湖中。我身上的锁链那么重,我一定会直接沉到湖底,陷入到蓬松的腐泥中,再也没人寻得到。
我以为那时的我是世上最悲惨的人,以后事情都会慢慢变好,可没过多久我就坠入了更下一层的地狱。
对了,就是那时候,老李操完我抽起了烟袋,他一边抽一边咳又一边喘,皱着眉头打量我。
我哭昏了头脑,老李问我话我都没有回答。但我想就算我那时候答了,大概老李也心意已决了,他要拔掉我的舌头,省得我日后对他婆娘乱说话,挨操的时候也能安静一些。这样也更好掌控我,类似于去势。
那过程太疼了,我很少敢于回想。以后无论我遭受怎样的对待,都远没有那么疼了。
王军是我后来接触的那些稍缓和的双方都自愿性爱关系中最狠的一个。在我们不再做爱之后,他教给了我很多东西。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