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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感受一生就那么一次,我也没第二个舌头给人割了。

我小时候也不是一个伶牙俐齿的家伙,所以现在哑了倒也没觉得有太多不同,甚至可以往好的方面想,没人会指责我遇到什么都沉默以对。

其实相较起我的亲爹来,老李更像我爹。我爹以前是一个小剧院写剧本的,特殊时期被斗得很惨,怂了很多年,形式好起来以后才被聘到大学里教戏剧。他一身书生气,性格又懦弱,从不管教我,我便觉得我们之间什么互动都没有。老李给我洗脑多年,又教了我太多东西,在山里生活的生存技能不必提,更多的是做人。他说人活着总要靠些什么,只要活着就要和这个世界有种种牵连,这一生总要依附那么一个或几个人才能继续。像我,这辈子就要依附着他活着。他是我爹,也是我男人,我的主人,主宰,我的神,一切的一切。

到底我还是没有依附他,但后来我有涛子了,所以他说的也算没错。

那次在西院的松柏林里第一次见到涛子,他彻头彻尾的暴戾就让我联想到了老李。虽然他根本没那么老。大概是因为他能让我从骨子里臣服他,老李也没做到这点,在变成那样之前我就从他身边逃了。

涛子用树枝抽完我之后给我踹翻了踩在脚下。他穿的是那个时候很罕见的黑色皮鞋,鞋底很硬,我被他用脚撵着,躺在落满松针的草丛中仰视他,好像有千万支松针都刺进了我心里。

他不急着享用我,于是指使我先去服侍他的同伴。他指挥我跪在长椅上,坐到男人身上自主地把阳具吃进身子里。他左手抚摸着我后背上的肿痕,右手捅进了我嘴里,在找我的舌头一般在我口中探寻。那男人没什么耐心,操我很狠。我在他身上颠簸着找不到稳心,下意识求救地看向王军。

王军走到我身边,揽住我的肩膀。

我和涛子好了之后写字问过他,为什么王军好像有些怕我?

涛子说:“他老了,老人总怕残缺之人。”

“怎么,不明白?”

我摇了摇头。

“他怕和你在一起后,旁人会觉得是你们两个可怜人凑在一起相互慰藉。但他打心眼里喜欢你,所以他怕你。”

我有些懂又不太懂。

后来换了涛子上我,等他射过之后他才准许我给自己手淫。但他叫我跪到地上,张着嘴扬着头。

王军站远了点。

那天在厂房我第一次见识到了有人能把鞭子耍得那么出神入化。王军把我打得失神,他的鞭子里边很有天赋,可以自动给受体注入快乐。在他那里所有的痛都是享受,无论多痛。他那天晚上在我身上使了很多道具,最让人印象深刻的还是电。他从储物箱中提出一块抽屉大的蓄电池,接上了电极,打开电源后就啪啪作响。他用电极接近我的身体,像是在寻找下手点。最后电击落在了我的双乳上。

电击带来的是陌生的疼痛,我恐惧异常,总觉得那痛要杀死我。王军终于从我眼中看到了恐惧,于是变本加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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