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掉电话后,林水遥也感觉自己说的话好像有点过分,但也只是一瞬间,很快就抛在了脑后。
因为陈敛还是像往常一样为他安排工作,除了话少了点,气质变得阴沉了些,与平时没有任何区别。林水遥察觉到了这一点点的不同,只当是陈敛上次真的被他的话伤到了,还没调整过来,可他又不可能拉下脸道歉,于是两人就这么不温不热地处着。
就是偶尔陈敛会一直盯着他看,目光不若以前那样温和内敛,隐藏所有的攻击性,而是变得锐利许多,有时甚至让他产生陈敛想要撕碎他的错觉。
但当他把目光移过去的时候,陈敛又若无其事地移开,当作没发生过。
林水遥心里觉得怪异,想要与陈敛摊开说,但又因为这几天通告比较多,暂时被搁置下来,渐渐忘记了。
照旧完成工作后,林水遥坐在化妆室里,助理小孟正拿着卸妆油他卸掉妆发,也许是不太熟练,总是弄得他脸疼,直到再一次被弄疼后,想起某个人为他卸妆时的温柔力道,林水遥隐忍地开口:“陈敛呢,让他来帮我卸。”
小孟连忙开口:“陈哥说家里有事先回去了,等会儿让保姆车送您回去。”
林水遥一愣,突然发现自己除了知道陈敛的名字,是他经纪人以外,没有任何其他的印象。
比如父母是谁,家里做什么的,为什么会当经纪人等等,通通不知道。
可陈敛却是对他无比了解,这种信息的不对等让林水遥有些不平衡,甚至隐隐生气,不明白是什么重要的大事能让陈敛不管他。
毕竟在此之前,陈敛对他的事从不假手于人,小到卸妆喝水这样的小事,大到进组谈合同。
恨不得全部亲手亲为。
算了,一个经纪人而已,不称心再找一个就是了,林水遥愤愤地想,不想承认自己对陈敛在不知不觉中产生的依赖。
林水遥在小孟战战兢兢的目光中自己卸掉妆,站起身说:“你先出去吧,我把衣服换下来。”
“好的。”小孟带上门出去了。
林水遥脱下身上的衬衫,是双排扣的设计,还在背后,他够不着,正巧这时有人敲了敲休息室的门,林水遥以为是小孟回来了,头也没回地说:“进来。”
门锁被扭开,一阵规律沉闷的脚步声响起,林水遥努力够着后背的扣子说:“小孟,我这个扣子你帮我...”
还没说完,一只干燥温暖的手掌覆上林水遥的手,为他解开了扣子,丝绸衬衫水一样从他肩头滑落,白皙光滑的背部尽显人前。
但那只手却没有离开,而是从背部滑到腰侧,拇指弹琴一样轻柔地按压整齐排列的肋骨,放浪又色情。
林水遥被不可抑制的生理反应弄得身子一软,神经却警惕起来,立马意识到这个人不是小孟,那会是...
“哥,好久不见。”
听到熟悉的声音,林水遥惊讶的同时还有恼火,转过身推开林青词,语气不悦:“你怎么来了?”
居然还能精准地找到他的休息室。
林青词穿着黑色卫衣,衬得整个人挺拔如松,同色鸭舌帽下的瑞凤眼却是炙热的看着林水赤裸的上半身,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薄唇松快地挑起:“哥,我加了你的粉丝群,还买了你所有的行程时间,自然就找到了。”
“我们这么久没见,你不想我吗?你走之前还说好要想我的。”
林青词倾身上前,抱着他颇为哀怨地说。
林水遥瞪了他一眼,让他松开自己穿衣服,不耐道:“你来干什么?”
林青词惋惜的看着那片风光被遮住,拉着椅子坐下,手搭在椅背上,长腿把林水遥圈在自己的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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