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越是学校里出了名的混混。他家条件还可以,不怎么缺钱花,只是母亲在他小时候就死了,他爸又娶了一个,基本不怎么管他。学校老师也都管不了,久而久之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早上第一节自习,张越总是不在的。程风野鲜少会去别的班。他到了后门以后看见张越的位置空着,便直接去了操场。
操场东南角有一面矮墙,他就在那儿等了一会,没多久,张越几个人就从另一边翻墙进来了。
“嚯!”张越从墙头直接蹦下来,拍了拍裤子上的土,“看着像是专门等我的。”
“拜托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张越让那几个人走开了,他跟程风野单独说:“你有点太着急了吧,不是昨天晚上才跟我说了吗?”
“你没去?”程风野语气转冷,目光也阴沉沉的。
张越一看他这脸就瘆得慌,不禁想到他们刚认识的时候打过的唯一一场架。
那是刚入学,青春年少为情所困。张越喜欢过很多女生,学校里但凡长得好看的他都招惹过。后来他又看上了秦芜,被拒绝过几次后听说她跟程风野走得很近。后来见过一次,他多少对程风野有些嫉妒。
在某个夜黑风高的晚上,张越带着一群半大的小子,在程风野回家的必经路上拦下了他。原本打算教训一下他,但张越没想到他看上去文文静静,却这么能打,半天下来他们的人没占到什么便宜。
张越他们虽然人多,但打架也只是想给对方个教训。但程风野就不一样了,他下手又准又狠,摸到什么都往人头上砸。不多时,程风野脸上身上挂了彩,可张越那边的人头都被打破了。
他们算是不打不相识。知道程风野打架厉害了之后,两人握手言和了张越就一直怂恿程风野跟他们混。
“给你打听了。”张越蹲在墙角,从怀里拿出一个鸡蛋灌饼。
这是他在包夜以后早上从网吧门口买的,怕凉了一直在怀里放着。他问程风野要不要吃,程风野拧眉拒绝了。
张越知道他有洁癖爱干净,也没说什么,自己啃了一口。
张越说,外面照顾他的哥哥们说周齐住院了,听说是被仇家打了,具体因为什么不知道,但他这次被打的不轻。
听到这里,程风野心里有数了。他隐约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决定放了学亲自去看看。
“这就走了吗?”张越对着程风野的背影喊道。
程风野脚步没有停顿,对着身后蹲在墙边的少年说道:“你吃完在外面散散味道再回去。”
张越笑笑,无所谓道:“没事儿,老师才懒得管我。”
考试前这几天,学校里传出一阵子奇怪的言论,说某女老师生前在学校里私生活不检点,跟自己的学生谈恋爱。闹得风言风语的。
江誊跟同学们一起八卦,像个长舌妇,一个劲儿在程风野耳边讲,说之前他们班主任年轻时候跟学生的风流韵事,也就七八年前的事情,那在当时要是被爆出来,可是一件丑闻,唾沫星子淹死人的。
班级里叽叽喳喳的,都无心学下去,程风野在座位上眉头紧蹙,重重地拍了下桌子,原本讨论得火热的同学听到一声重响后停住了话头,一时间教室里安静了不少,正巧这时候班主任来了,大家才真正地闭上了嘴。
眼前的单词像外星文字,程风野刚才开始就无心学习了,他的注意力在教室安静下来后仍没有集中,似乎陷入一种周围极其安静的环境里,他的脑中总是浮起某个时间点。
下了课,程风野走读回家。商业街上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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