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挺敞亮。”
别人千方百计想做老院长的学生,她这机会都送眼前了还能舍得推。
林鹤书:“她之前来找过我,说想在内科先待两年。”
针灸推拿虽然单开了一科,严格说来还是一种治疗手段,现在来针灸推拿的大多都是肌肉筋骨上的毛病,大夫“对症下药”见效快,但是缺了由内而外的辩证过程,而内科患者最多最驳杂。
扈康笑笑:“这么说还是歪打正着了。”
“嗯。”林鹤书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手机和手机壳的缝隙中露出点白边,扈康注意到了,笑问:“夹的什么宝贝?”
他有一任女朋友喜欢那么藏东西,手机壳里头放校园卡放电影票都是常有的,林大夫可不是这性格。
林鹤书有点意外,又不算很意外,打开手机壳把纸条抽出来,展开——是一张折起来的便利贴。便利贴很漂亮,背景是浅色的花枝,右下角印着月澜温泉spa,中间是水笔写的一串号码。
动作倒是挺快。
扈康看他反应,再根据便利贴透露出的信息,立刻判断出这应该是个女生写了趁他不注意放进去的。
林大夫样貌摆在这,一个女生给他写这么张纸条还能是什么意思?
更有意思的是,林鹤书居然没有立刻扔掉。
他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摇头:“啧啧啧,一般人上酒吧都遇不上,咱们林大夫洁身自好,还能桃花朵朵开。”
第3章
这桃花十年前就开谢了,林鹤书捏着纸条,既不打电话也不存号码。
扈康当他是不好意思。
他比林鹤书大四岁,一个学校的,林鹤书本科就能跟他们一块儿做项目发论文,成绩不必说。这么好的成绩他却没有保研,因为大一缺考过一门课。
缺考当然是按零分算,后续补考成绩再好也只给及格分,大三的时候辅导员都惋惜得不行要他重修拿绩点,林鹤书拒绝了,本科毕业就工作,后面读研读博都是在职读的,去年才拿的博士学位,一边已经是主治医师了。
看起来是职业规划清晰明了,但是扈康听说他当初缺考那一门课,是因为那一阵去了国外,回来时雪天航班延误没赶上。
说这话的是他室友,快毕业的时候,几个人一块儿聚餐,扈康也在,酒足饭饱就开始忆当年,字里行间是林鹤书、他们系草、大学霸,当年漂洋过海地去看他的神秘女友,然后被人甩了。
话说得很隐晦,扈康结合已有信息自己推测的,但是林鹤书没有反驳,至少说明他那时候出国去真的是为了对象,再从他这么多年身边都没有人的现状来看,也是真的分手了。
至于怎么分的——反正应该不会有人在期末考前大老远地跨半个地球专程去分手。
不管怎么分的,这么多年也该过去了,扈康眼神中有些许怜爱,清清嗓子:“现在学位拿了,工作稳定,年纪也正好,不说钻石王老五,咱好歹也是个白金的。”
林鹤书的视线从纸条上移开,看向他,扈康冲他眨眼:“把握机会啊。”
林鹤书随手把纸条折起来,当着他的面扔进了垃圾桶:“你的检讨写完了?”
“草。”
医闹是每个大夫心里的痛,别看扈康不着调,还是个儿科大夫,遇到的熊家长比熊孩子多,前一阵碰上个排队时欺负护士的家长,他没有老大夫的养气功夫,当场就开了嘲讽,气得家长立刻投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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