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凑过去,一口含住,用虎牙轻轻研磨,他没这么咬过自己,不知道是钝痛还是痒,腰被一只手箍住了。
“属狗的么?”
江屿眠顺势软了腰靠在他身上,反过来笑他:“林大夫,你是不是昏头了?”
可巧,他还真是属狗的,林鹤书怎么会不知道,他又凑过去,舔了舔刚刚咬过的地方。林鹤书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拉开一点距离,不像刚才,轻轻扶着,这次是真的用了几分力:“真是小狗?”
江屿眠知道他不是因为痛,再过分一点他也咬过,这不算什么,只是场合不对。
但他哪里会管什么场合,既然带着东西来了,就是存着心思的,下巴被他捏得有点疼,江屿眠撇过头挣开他的手,舔了舔唇,问他:“这里还是去车上?”
第42章
“我在家弄过了。”
林鹤书没说话, 手指蹭过他的脸颊。江屿眠去贴他的手,偏头看他,笑得……说不好是挑衅还是勾引, 林鹤书眼睑微阖, 低头看他, 一语不发。
江屿眠猜他想说刚刚说过的话,虽然有点冒犯, 虽然被冒犯的人是他, 但他很乐于看见不一样的林鹤书,乐于看见他为自己剥离那一层外衣。
“有什么区别?”林鹤书问。
江屿眠反应了一秒, 意识到他是在说这里和车上有什么区别。
“怎么没有区别?”林鹤书一副愿闻其详的样子, 江屿眠说:“这是你工作的地方。”
他故意说:“谁能想到呢,林大夫看着规规矩矩的,路子那么野。”
林鹤书看了他一眼:“看来对你而言很特别。”
他从一旁的柜子里拆出来一管药膏,质地偏稠,凉凉的,接触到体温之后就变得水润起来, 还有股股淡淡的中药味, 江屿眠问他是什么。
林鹤书说:“医院里自研的按摩膏,也可以当手霜的。”
“手霜……是这么用的?”
林大夫没有回答,身体力行告诉他, 也可以这么用。
室内的暖气还开着, 窗户留了一条缝,冷空气从缝隙中钻进来, 带着窗帘轻轻飘动, 拂过桌上的相框。
相框内的场景有点眼熟,海岸线把画面分割成两部分, 湛蓝的海水扑在沙滩上,碎成白色的细沫,浸透了金色的砂砾。
沙滩上镜头聚焦的两个人,一个站着一个蹲着,蹲着的是他,低头看人的是林鹤书。
很好认的场景,江屿眠却花了几秒才想清楚这是什么时候,林鹤书注意到他的视线,捞起他的发丝,在他耳旁近乎呢喃:“同事拍的,胶卷机,拍完一个多月才洗好。”
呼吸落在耳畔,耳朵很痒,若即若离的触感从神经末梢想脊柱传递,江屿眠喘了口气,下意识偏头往前躲,但腰被人握住禁锢在原地,继而肩头一热,细密的吻落下。
诊室内的灯依旧开着,灯光下影子并不长,但严丝合缝,交颈而立看起来有几分缱绻缠绵。
江屿眠颤了颤,想说什么,忽然听到门被敲响,敲门声不重,带着明显的试探,江屿眠惊出一身汗,林鹤书安抚地亲了亲他的后颈:“什么事?”
“林大夫,你还在啊?”门外传来阿姨明显带笑的嗓音。
“还有点事,怎么了?”
“今天可能要下雨,你一会儿下班记得把窗户关严实。”
“知道了。”
脚步声还未远去,江屿眠刚要说话,被林鹤书捂住嘴:“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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