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什么!”谢玉弓立即打断白榆的话?。
谢玉弓总算转正了脸,定定地看着?白榆问?:“还?有呢?”
白榆摸着?谢玉弓的脸,仔细想了想,不觉得他们之间还?有什么需要解释。
而且有些事?情,比如和原身混在一起的部分,根本解释不清楚。
因此白榆顾左右言他,岔开话?题柔声?说:“你很好,身材好,那活儿也大,做起来格外舒爽。”
“谁问?你这?个?!”
谢玉弓说,“我问?你,你是不是记忆有所缺失?当年那个?假举子的事?情都忘了?”
这?是谢玉弓第二次说起假举子,白榆敏锐非常,立刻便意识到假举子恐怕是从前原身的事?情,而她?不知道。
系统传输的部分只?是关于剧情的重要节点,保不齐遗漏了原身的一些过往,甚至那些过往是世界自动补全也不一定。
白榆微微眯眼,又故作脑子不清晰地道:“估计是吧,好多事?情都不太清楚,记不起来了……嗯,头疼。”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揪着?谢玉弓一缕头发,在轻轻搓着?。
她?不打算一股脑把一切都坦白,他们之间才刚刚打破谎言,要是白榆再叠加个?什么异世穿越借尸还?魂,叠加个?什么系统还?有小说世界……那简直不敢想象。
谢玉弓到底是个?“古人”,白榆没必要把自己掏空去赌一个?古人能不能打破封建思维。
像现在这?样,就很好了。
又在撒谎!
谢玉弓这?句话?说出来本也是试探,听了她?一夜的胡言乱语,谢玉弓之前那个?荒谬的揣测,越发真切。
她?说的那些……不一定都是胡言,胡言大多含混,可她?说得那么清晰,恐怕只?是谢玉弓没有见过。
这?天下?何其?广大,无法逾越的山海另一侧,天边目不可及的地方?,不可能只?有一片荒芜,也不是只?有一个?永州。
他想到了借尸还?魂。
然而白榆狡诈,趁机从两?人相贴的部位伸手向下?,让谢玉弓很快丧失思考的能力,一张嘴只?能发出一段轻哼。
谢玉弓咬牙,伸手砸了下?床铺:“医师说要忌房事?……”仅存的理智让谢玉弓挤出了一句医嘱。
白榆却轻笑一声?道:“医师也没说手都不能动啊。”
谢玉弓瞬间便软了腰身,任凭施为,但是心中还?有些许不甘的小火苗,呲呲地烧着?,促使他叼住了白榆的唇,邀她?共沉沦。
不过被操控的那个?还?是谢玉弓,白榆得“忌房事?”呢。
谢玉弓头抵在她?侧脸边上,任凭白榆想听什么,都仗着?这?天下?除了白榆没有第二个?恭王妃,而尽情满足她?。
只?是谢玉弓边咬牙忍耐她?的蓄意折磨,边觉得这?样才对。
这?样才对。
他一点也不想看到她?昨天那样脆弱无助,更心疼她?昨夜那样癫乱失控。
他生平从未有拥有过什么亲近之人,谢玉弓不是害怕,是根本不能接受失去白榆。
她?说谎也好,讲真话?也罢,害人坑人贪财害命怎么样都好,只?要她?精神百倍,游刃有余,她?就是要上天,谢玉弓也会设法给她?架个?梯子供她?摘取月亮。
等谢玉弓经历过了甜蜜的折磨后,他汗津津地细密亲吻白榆,用?手轻揉白榆的酸痛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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