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难得带上了几分温柔。
“这是想让你帮他拼呢,”平措笑道,“这小子不知道抽什么风,这么久了也就老江能让他敞开心扉,结果刚刚晚上吃饭的时候我问他坐哪儿,他非要挨着你,就连坐我旁边都要尖叫抗议。”
沈晏白有些受宠若惊:“是吗。”
“你试着摸摸他的头,”江中屿一只手搭在沈晏白的肩膀上,道,“然后再慢慢的把魔方从他的手里接过来。”
沈晏白按照江中屿说的,先伸出手摸了摸对方的头。
多吉的发丝柔软,像是在摸小动物一样的舒服。
“我要拿了?”沈晏白一边征询多吉的意见,一边从他的手里接过了那个魔方,他本来还有些担忧对方又会像上次一样发狂,结果小家伙这一次什么也没说,反而期待的看着他。
沈晏白望着这样的期待眼神,像是被赋予了使命,有种油然而生的责任感。
反应过来他才察觉到刚才他紧张得要命,心脏都在扑通响。
要知道他上台领影帝奖时都没这么紧张过。
沈晏白看了一眼魔方,就差最后关键的几步,于是飞快的把几个面都拼好颜色,又递给多吉:“好了。你是这个意思吗?”
多吉接过沈晏白手中的魔方,抱在怀里跳下了椅子,欢快的往里屋去了。
“看来他很喜欢你。”
江中屿的嗓音在耳后响起,沈晏白侧过身,才发现江中屿刚刚为了观察离他离得有些近了。
近到他一转身就能和对方鼻息交缠的地步。
但江中屿很快就不动声色的又重新坐了回去,仿佛那样自然而然的暧昧只是他的一次错觉。
沈晏白从不喜欢小孩,在他看来小孩就像最开始的多吉一样,又吵又闹又无理。拍戏的时候剧组偶尔会有人带小孩过来,他又有点天然吸小孩的体质,那些小孩子总是会缠着他,让人不胜其烦。
沈晏白每次都会持续自己的冷漠一面,把小孩逼退回去。
细数至今,唯一能让他耐心一点对待的孩子好像只有多吉。吃完晚饭他坐在房间里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觉得他之所以有如此耐心,因为是因为那几朵还带着清晨露珠的花。
送进了他的心坎里。
客厅放着电视,一个新上映的剧,平措几人看得津津有味。江中屿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沈晏白半躺在床上,耳朵里时不时钻进几句熟悉的声音,突然有点恍若隔世的感觉。
他现在正躺在可可西里一个无名小村落里,想想都觉得神奇。
沈晏白叼着没点燃的烟拉开窗帘,外面的星辰很多很亮,云层反而把月亮遮住了。
他把窗户开了一丝缝,风从外面灌进来,同时吹进来的还有熟悉的人声。
是江中屿。
除了他还有别的人。是个姑娘。小鹿和眷眷中的一个。
应该不是眷眷。
沈晏白靠着墙角,几乎把自己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靠墙那边的耳朵上。
江中屿和小鹿应该就站在墙外,墙的隔音不好,打开窗户声音更是明显。沈晏白足可以听个七七八八了。
江中屿在宽慰着小鹿:“你放心,明天下午之前就可以抵达治多县,到时候联系上你的父母,就去最近的机场回去。”
“我……”小鹿的声音迟疑的响起来,“我想说的不是这个。”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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