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宁绍琴频繁地主动对宁知蝉说话:“了了,你的发情期是在哪里过的?怎么过的?还好吗?”
宁知蝉停顿少时,想着如何撒谎,搪塞过去。
“绍琴,席上不该谈论这些事情的时候。”宋易勋说道。
宁绍琴愣了一下,但看到宋易勋的面色有些严肃,只能点点头,也不好再说什么。
餐桌上气氛陷入凝滞,偶尔响起餐具碰撞和刀具切割的声音。
宁知蝉一点也不想回这里,也不想看到或听到任何发生在这里的事情,只是低着头咀嚼吞咽,再次开始感到轻微的恶心。
不知过去多久,突然从门口传来渐近的脚步声,有风吹进来。
南港夜间的空气散发着一股独特的寒意,宁知蝉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手里的餐刀因此不小心脱了手,掉到桌面上,发出很沉闷的声响。
与之截然相反,有些轻飘飘的、甚至可能带着点愉快的声音从宁知蝉头顶的方向传来:“就是这么欢迎我的吗?”
宁知蝉浑身僵了一瞬,条件反射地抬起头,却像不太高明地自投罗网一样,撞进瞿锦辞逆光浓黑的眼睛里。
“那还真是荣幸啊。”瞿锦辞轻佻地笑,问宁知蝉,“对吧……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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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假会在十二点之前在评论区讲 没留请假条就是会有更新 但凌晨 大家可以放心入睡第二天来看(真不是故意晚 桃最近被课业负担折磨得有些不成样子捏<(。_。)>
第27章 “……我们的事。”
趋于凝滞的沉默里,瞿锦辞只居高临下看向宁知蝉,好像在等他的回应。
宋易勋从餐桌对面看过来,问瞿锦辞:“怎么突然回来了?”
他的声音勉强维持了平和,但罕见地皱了皱眉,表情看起来算不上好,仿佛此时此刻,瞿锦辞是最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宁知蝉低着头不说话,瞿锦辞坐在他身边,因为宋易勋的话,暂时忘记了向宁知蝉索要回答。
“这不也是我家吗?”瞿锦辞讽刺地勾了勾嘴角,直视宋易勋,“爸,按您话里的意思,这个家我已经不能随便回了吗?”
“当然不是。”宋易勋说。
他的表情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温和,对瞿锦辞笑笑:“如果你以后也愿意常常回家,爸爸会很高兴。”
作为拥有血缘关系的父子,瞿锦辞当然清楚宋易勋的为人。
对婚姻不忠诚,对家庭不负责,狼子野心,虚与委蛇。
瞿锦辞一点也不想听这些假惺惺的话,也不想再多看他这副从容虚伪、令人生厌的表情,于是挪开了视线,不再理会。
宁绍琴殷勤地亲自去取来餐具,摆放到瞿锦辞面前,语气小心地对他说:“锦辞,阿姨和你爸爸都不知道你今天会回来。第一次见你,稍微仓促了些,你不要怪阿姨准备不周啊。”
“无妨,我又不是来见你的。”瞿锦辞很不客气地说,“一个没名没份养在家里的女人,还需要我特意见么?”
“行了。”宋易勋的语气有些不悦,但并非针对瞿锦辞,而是命令宁绍琴,“回来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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