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流景推过去一封厚厚红包,点点头:“辛苦大师了,那我们就决定在这一天补办婚礼。”
沈伽黎:?
我的意见不重要是吧。
自打南流景知道那个秘密后,天天疑神疑鬼,在卫生间刷着牙都要跑进来看一眼沈伽黎是否安然无恙。
他生怕沈伽黎哪天又要走,为了向上天显示自己的诚意,当初因为嫌弃不想的办的婚礼得找个好日子补上,向上天宣告:
沈伽黎是我的人。
但沈伽黎:为什么还要办婚礼,一想到要在万众瞩目中故作深情,社恐又要犯了。
不过南流景说,结婚那天会有很多人随份子,份子钱都是他的了。这么一想,南流景那边的朋友亲戚哪个不是社会上有头有脸的提款机,有了这些钱,他能直接把坟冢盖成黄肠题凑,盗墓贼去了都得迷死在里面。
他或许没意识到,羊毛出在羊身上。
南流景这种有钱人似乎特别注重婚礼细节,沈伽黎在一边躺平,他就坐床边给他一点一点讲解婚礼流程。
沈伽黎一听,萎了。
“怎么还要提前演练,我临场发挥不行么。”
“怎么还要给亲戚敬酒,我是不是得站一天。”
“所以为什么要补办婚礼?有结婚证不就行了?”
南流景一亲芳泽:“可我想和全世界证明,你是我老婆。”
沈伽黎不为这深情一吻所动,据理力争:“我的站立极限时间只有三分钟。”
“没关系,我会想办法。”
婚礼当天,沈伽黎凌晨三点就被拖起来化妆换衣服。
摸着良心讲,他从没起过这么早,现在整个人都是懵的,看东西还有虚影。
化妆师让他抬头他也无动于衷,不得已,只好临时喊个人过来帮忙托住下巴。
好在他天生丽质,多化一笔都是画蛇添足,反而掩盖了他精致的五官。
刚化完,化妆师不满意,又拿卸妆水给他全擦了。
沈伽黎:……
他曾说过,西装太束缚,肩膀处伸展不开,所以南流景为他定制的小礼服是米色西式压褶荷叶边衬衫,宽松又不失自然流畅的垂坠感,领结上镶嵌一枚硕大红宝石,金托也雕成了铁橛树的造型,技艺精湛,托扶着酒红色宝石。
据说这宝石是丹麦首位女王桂冠上的宝石,是无价之宝,由丹麦皇室作为礼物空运而来。
沈伽黎个高脖子长,即便是压褶立领也难掩其修长脖颈,美似天鹅。
罗斯安德家族不甘人下,高低要比一比,大手一挥,送出庄园一套,并且宣布将送出百分之二的股份作为新婚贺礼,并亲自到场祝贺。
而沈伽黎抓紧一切时间躺平。
化妆结束,躺一会儿;
到了婚礼现场侯备间,躺一会儿。
婚礼场地是位于海边的白色教堂,是南丰早些年为了俩儿子的婚礼特意建造,建筑面积大到两亩左右,典型的哥特式风格,造型由大量的尖肋拱顶构成,视觉上仿佛有一飞冲天的效果,复杂而精致的工艺处处凸显处复古的神秘与奢华。
听说这玩意儿当时花了几个亿建成,现在已经成了晋海市著名的打卡圣地。
当时的南流景觉得沈伽黎根本不配,索性连婚礼都没办,今天却要求着他结婚,时移世易,比金刚石还嘴硬的南流景也学会了讨好奉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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