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们在地上打滚儿,像糯米糍一样,身上沾染了不少雪白的糖霜。
白杬刚进去,脚边滚过来一个小兔子。
正好撞他小腿上,摔了个四仰八叉。
“嗷呜!”
白杬蹲下,将小兔子拎着坐好:“怎么现在都在学狼叫?”
“嗷呜!!!阿杬祭司!”
兔兽人本来还吓得捂住脑袋一动不动,听见声音露出惊喜表情。
他试探着往前,见白杬不躲,立马抱住他小腿。
两个长耳朵高高竖起,里面粉嫩嫩的。
“族长说了,我们现在也是黑狼部落的,所以我们要听得懂狼的嗷呜声。”
白杬指尖碰了下他的耳朵。
吧唧一下,长耳朵立马耷在了脑门上。
“那学了之后能听懂吗?”
小兔子腼腆一笑,害羞地将脑袋藏在白杬小腿,小声道:“好像不能耶……”
玩闹的小兽人们停下来,围在白杬的身侧。
“阿杬祭司来了!”
“阿杬,玩儿雪球吗?”
“阿杬祭司鼻子好红,快进洞里去!”
兔兽人们依旧住在兔部落。
为了更好地度过冬季,周边的一些小的食草兽人也跟兔兽人们住在了一起。
各自的食物以及收集起来的保温的绒毛也都放一块,大家统一支配。
好在食草兽人勤劳,加上去年白杬给每个食草部落都送了红薯种子。所以今年食物大丰收,也够吃。
面前的兔兽人、松鼠兽人还有鸟兽人都蜷缩小小的身子。
仰着头,眼里倒影出自己的身影。
白杬笑着道:“怎么,觉得我不可能过来?”
“嗯嗯!前面狼兽人们过来的时候说了,他们出来你是不会找过来的。”
“原来他们也怕我找过来。”
“可怕可怕了。”小兔子两个爪子搓搓脸,憨笑道。
“那他们现在住在这里?”
“嗯嗯,晚上住在这里。白天的时候才过去打井。”
“行了,还在说!外面冷,快点让阿杬进来。”
兔族长依旧是坐在部落里最大的那只大白兔身上。整个缩着,像在大白兔子的脑门上筑了一个松软的窝。
他头上还戴着一个兔毛做的帽子,两个长耳朵被压得垂在脸颊两侧。
腮帮子微鼓,眯着眼睛,看起来舒坦极了。
白杬跟后面的兽人立马被带进之前建造出来的大屋子里。
屋中空地挖着一个坑,坑中还有燃烧过的木柴。
整个屋子没有兽人的时候一直开着门,里面残留着不少狼兽人的味道。
那些先过来的兽人们晚上就是住在这里。
火堆被兔兽人们重新点燃。
大家围成圈圈,搭积木似地给坑里填放木柴。
门关着,只有窗户半开。
不多时,室内地温度升起来了。
一直蜷缩在大白兔背上的兔族长也慢慢滑下来,跟白杬一起,坐在了火堆前。
火光橙红,映照在白杬吹得泛白的脸上。
兔族长抓着个小兔子,在他耳边嘀咕一句。小兔子立马蹦蹦跳跳甩着耳朵出去。
兔族长:“阿杬啊,这个季节还打井。不好打啊。”
白杬:“是不好打,但是现在勉强可以在室外待一会儿。再冷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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