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什么事,不妨同我们说,这里的诸位都是真心扶助您,并且值得信赖的人。”
琴解语也侧着头,朝太子露出了善意的浅笑。
太子闻言似乎鼓起了些勇气,问道:“不知方才各位大人在谈些什么呢?”
“我们在聊玉玺失窃之事。”元锡白将太子扶至座中,替他斟了一杯热茶。
“也索性有人将它带出宫了,才没能让诸葛少陵的诡计得逞。”
太子黑乌乌的眼睛望着元锡白:“先生心中可有可疑之人的人选?”
“若想要带有玉玺,首先得知晓它的下落。”元锡白却对此避而不答,反而转头问起了太子:
“太子比微臣更了解陛下,心中可有人选?”
太子沉吟了片刻,坦言道:“父皇……平日里生性多疑,在书房时也不让内侍与妃嫔靠近,就连我都不知道那物的所在。”
“若是有人知晓玉玺的下落,那人必定是与父皇极为亲近的人。”
“孤曾听闻,生母曹皇后同父皇的感情十分深厚,除了她以外,孤想不出还有人能知晓玉玺的所在。”
徐达张了张口,似是想说些什么宽慰话,却被元锡白打断了:“那明释公主呢?”
太子脑子似乎还未转过弯来:“姐姐她……”
“她也十分受你父皇宠爱,还成为了大胥史上唯一一位手握重兵的公主。如果是明释公主,或许也能知晓玉玺放在何处,从而在宫宴后悄悄地带出皇宫……”
“不!!姐姐是不会做那种大逆不道之事的,她同我一样,都不知道那玉玺在哪——”太子到底还是个不大不小的孩子,被元锡白一激便霍地一身站了起来,红着脸反驳道。
“元大人……”徐达也不赞同地看了元锡白一眼,示意他君臣有别。
元锡白却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对太子放柔了声音:
“殿下以为,此等形势下把玉玺带出宫是大逆不道之事吗?”
太子咬了咬唇,诚实地道:“倘若父皇仍健在,将那储君信物带出宫确实是离经叛道、不孝不悌之举。”
“臣知道了。”
元锡白饮了一盏茶,待太子平复心情后,又缓缓道:“殿下,没有什么要同我们说的?”
“什么?”太子愣愣地看着他。
“微臣进宫教您课业也有一段时间了,虽然不似太傅那般长久,但也算是您半个老师,对您的性子也有所了解。”
元锡白望着太子的眼睛,道:“我方才将玉玺失窃的推测告诉了徐大人,他听完之后非常震惊。”
太子怔了一下,随即掩饰地低下头来:“孤……”
“臣没有指责您的意思,但您听见玉玺不在宫中之时,表现却是反常的平静。而当听见臣怀疑明释公主之时,情绪却特别激动。”
“臣知晓殿下是个表里如一,诚澈分明之人,所以当您说您和公主不知晓玉玺藏在各处时,臣便相信殿下所言俱是实话。”
太子面色紧张地看着元锡白,刚要悄悄地松一口气,便听见他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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