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叫人唏嘘。”
“是啊,我睡了不过七八天,却已经感觉是上辈子的事,他竟有些陌生得叫我认不出来。”
“哦,哪些方面,比如?”
“他从不信鬼神,转眼却毫不避讳地封了你一个国师之位。”
“寒公子这是不信我瞎诌的那些经历咯?”
“哈哈哈,我只觉得你眼熟可亲,是个有趣的人,我们是不是哪里见过?”
“谁说不是呢,”瞎子也笑起来,“话说回来,我这国师之位全靠仰仗您。陛下是爱你心切,所谓病急乱投医,生死之间,没有什么是不能轻信的。谁叫我运气好果真把你治好了,这国师之位也是我应得的嘛。”
寒无见提了提积雪里的石子,道:“这又有什么益处呢,到底不过是白来一回。”
这话更像是感叹。徐瞎子摇了摇扇子,道:“您放宽心,天底下没有什么病是不能治的。”
“心病呢?”
“您确定是治你自己,而不是陛下?”他也感叹道,“自古心病难医啊。”
寒无见脱下斗篷给宫人,转身正好看见谢兰因往这边来,谢兰因也换了一身着装,头发用冠束起,没有刚开始那么乱糟糟的了,因为消瘦,他原本就凌厉的五官看上去更加深邃了,但他眼睛还是肿的。看到寒无见,天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克制住冲上去将他揽在怀里的欲望,他脱下斗篷的身躯看上去是那么单薄。
谢兰因也把外披脱了,期间一直看着寒无见,寒无见在他说话之前便道:“劳您再留我两天养伤,我去侧殿。”
谢兰因跟上他,寒无见问:“有什么事吗,陛下。”
谢兰因似乎有被这个称号刺痛。
“你想留多久都可以。”谢兰因说完,寒无见转身要走,谢兰因又拉住他,紧张不安地有些过分,“我们一起用膳,”
“我用过了,”寒无见委婉道,“之前同国师大人下棋,顺便和他一起吃了。”
谢兰因几乎是不忍心拆穿他:“你没有。我不是监视你,我只是差人去问过他,他还没有吃呢。”
寒无见也没有觉得怎么样,如实道:“对不起,我真的没有胃口,你自己吃吧。”
“我有话跟你说。”
“下次吧,我现在有些累,想睡觉,抱歉,陛下。”
寒无见走过去,关上门。
夏知以为谢兰因会发怒,等了一会儿,没有,果然,他想,一场烧把谢兰因脑子烧拐弯了。
谢兰因在寒无见门口立了好一会儿,确认寒无见不会回心转意后,他才转身走了,一边喃喃,“没有胃口,”那姿态,似乎是又要去找太医。
晚间太医送了药膳过来,寒无见用了,道了谢,他下午都在睡觉,不睡精力不好,睡着了也才不会胡思乱想。睡醒后徐瞎子过来了,同他下棋解闷,还给他带了几部古书。
徐瞎子道:“现在外头冷,咱也少出去了。但是你饭还是得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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